——他们不喜欢好吃的好玩的,不喜欢高楼大厦,不喜欢文明和秩序,或许他们喜欢,或许他们另有目的,为了目的毁掉上海他们也在所不惜。

电影《罗曼蒂克消亡史》中陆先生抗战前夜的这段话无论在当年的大敌当前时,还是在义和团抵抗文明的滥杀无辜中,还是十年文革红色卫兵的打砸抢进行时,还是在当下举国雾霾重重包围下,陆先生这三言两语竟把所谓革命的这一类人剥个彻底干净。

我从不怀疑在中国各个历史的重要时期这样的人决不少数,我还相信少有或没有这样的人就不是中国了。我更相信在中国什么样的人都会绝迹比如乡绅士子君子淑女,独这样的人永不绝尘且日见光大,比如前些年李承鹏签名售书时中刀和本次暴力毛左们拳脚相见邓相超教授和他的支持者。

这里不得不提到鲁扬——一个用身体为邓教授挡住无数只拳头的当代义士——和其他自由派人士一样,他只用手中的笔说话。

一个简单的常识,人类数千年对一介书生动刀挥拳的是些什么人,便可知今天的芸芸毛左斤两几何。这些年见多了毛左们挥拳动刀的,并不见毛左的宿敌挥舞拳头的。记得仅有的一次某毛左教授韩被打的满地找牙,那是他被一个女人约架。被女人约架而不是约炮,人类史上怕是只此一人——我可爱的韩左教授。

人类历史上任何左右之争都是笔战,独中国左派拳脚说话——但我从没见过所谓拳头真能打败笔杆,除了蛮荒年代,因为蛮荒的年代既没笔,也无思想。

哪天哪个毛左美女欲和本酒葫芦约架,我一定如实相告:

本人,只和美女约炮。

2017-01-11凌晨美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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