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封神演义》第N回

为什么不准实行宪政,你们用膝盖骨也想得出其中的道理。没有膝盖骨的,趁赵庄的王铁匠或者王庄的李木匠还没断气,弄一副纯手工制作的安装。哼,限制权力,保障权利,是谁福是谁祸,懂得起。
话说北京理工大学那个被除名的四川遂宁陈卫,20多年一直很调皮,如果准行呼喊宪政,哪里去弄那么多维稳费来把他围困?好不容易把他第三次弄进人民法庭受审,当然要表面依法实则黑整。
天上飞机严查,王大联们没法飞近;地上火车严查,重庆崽儿些没法靠近;宾馆排查,成都娃娃没法接近。手机监控,装病人找院长的,也不行。至于那个非著名八卦校长,早就封门逮宾馆里软禁……你们嫩得很,变成蚊子也别想靠近遂宁市中级人民法院法庭。

那日上午,围困校长的一部分维稳民兵也抽调上街,和几个市赶来的特警一起站街,中午不到就撤回来。
“怎样?”
“没球卵用,法庭外遭现场直播了,国外国内网上都有消息。”
“据说有个叫陈云飞的傻子,从法院门口那块农民的菜地里冲出来,冲到了法院门口,才被抓住,送仁里场派出所了。”

校长想象,事情或许是如此这般:
陈傻子赶了野猪儿到遂宁城,步行到法院远处,见法院立在一片片农田中央。
草,有钱,新建的一座法院呢。
法院左边数百米,有一竹林,竹林里有一家等待被拆迁的农民。四下侦查,没有养狗,房后还有一座坟。
“老哥或者老姐,今晚我陪你一宿,打扰莫怪。”陈傻子唠叨一番,倒地和衣而卧。

第二日一早,陈傻子走到农民前院说话:“大叔早上好,讨口水喝。”
“今天还没烧开水呢。”
“没事,我徒步旅行的,经常喝冷水。”说着拿起水瓢就是一阵牛饮。
“喝冷水容易生病的。”
“习惯了呢。”
然后东扯葫芦西扯瓜,比如拆迁及补偿之类。看看时候不早,陈傻子告辞离开。趁农民不注意,将人院坝外一件破花衣裳和破草帽顺走而不是偷走,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穿戴整齐,直奔法院前的菜地。

是日上午,四川省遂宁市中级人民法院门前的农地里,一位农妇蹲在地里拔草。
八时已过,高压防暴水车和其它车辆进了法院大门,一辆、二辆、三四辆、五辆、六辆、七八辆……
“怎么我还没有被发现呢?”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陈傻子说,“太他妈不专业了!要是一整天都不能发现我,难道我就在这地里拔一天吗?可这地里杂草不多,我不能把老百姓的菜拔了吧?不行,我且闯上门去。
陈傻子往法院走去,扔掉花衣服和破草帽,直往法院门口闯。
荷枪的门岗喝到:“什么的干活?”
“我是来参加今天开庭审判的。“
“大胆,敢自投罗网?”
“你们半天都没有发现我,我只好送上门来自首。”

校长如此这般想象,维稳民兵说:“老师,别发神,该吃午饭了。吃了睡一下午觉,再吃晚饭,就放你回家。”

2017.4.1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