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1.12)

上周,我和国会那些人见面、聊天、谈交易,目的就是为了增加政绩,比如在移民层面,关于DACA的问题,我希望能和国会出一个短期方案,让我能在发表2018国情咨文时,能在全国观众面前再炫耀一番。我希望如此。真的很期待。当然,我也不希望因为DACA导致联邦政府一周后关门,否则太耻辱了。奥巴马时期的党争,我不希望在我执政期间出现。据说,众议院通过了一个关于台湾的议案,将来要逼我和台湾总统来往。一些议员也曾致函我,请求我和我的团队多多关注台湾,帮一帮台湾。一年过去了,台湾好像还在尝试和我的团队接触。前年我胜选后,某个共和党人拿了台湾十多万美元的好处,游说我过渡团队的人员,让我接听了台湾总统的来电。在我看来,这是一种生意,也是一种交易。

起初,我并没有听过台湾总统Tsai的名字。那是权力过渡时期,我沉浸在惊喜、喜悦的氛围中,一直不敢相信,我能够赢得大选。我没有做好胜选的准备。所以,过渡团队也是临时组建的。大家都没有从政经历,也无法寻找专业人员组建过渡团队。建制派那群人还不知道如何面对胜选的我。或者没脸见我。所以,凡是祝贺我的,我都接受,我都欢迎。Tsai要打电话祝贺我,我没有道理不接。幕僚告诉我,Tsai支持了希拉里,一位希拉里粉丝转而祝贺我,我更喜欢接听她的电话。所以,我也祝贺她当了台湾的总统。就是简单互相祝贺对方。更何况,美国也卖军火给台湾,我们是在赚钱,但也是在帮他们,他们需要这些军火。虽然不知道军火用于什么,但他们应该感谢我。所以,我为何不接呢?罗姆尼和我一样,也是商人,他和奥巴马2012年争总统的时候,我就说过,要卖武器给台湾。

现在想来,接Tsai的电话,其实都是华盛顿官僚、保守派政治捐客在后面搞的鬼。有人说,我拿台湾要挟北京,我当初可没想那么多。只是当初赢得大选,我一直对北京操纵人民币的做法、占我国便宜的贸易政策存有不满,偶尔在推特大发脾气。我的确对人民币很生气。现在对北京贸易政策也有窝火。我和Tsai接触,北京会很不高兴,我也不知道为何不高兴。但北京在朝鲜问题上帮助我们,我不能让北京不高兴。自从我认识了习主席以后,我就没想过碰台湾。后来也拒绝了台湾方面的一些要求,包括Tsai和我二次通话的打算,以及过境和我偶遇的谋算。我和习主席的关系很好,他对我的尊重、他给我的待遇,是历届美国总统在中国没有享受过的。习主席让我感受到了尊重,我受到尊重,就等于美国也受到了尊重。习主席很绅士,很睿智,有些话我也听不懂,但有些能听懂。我知道,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习主席对我晓以利弊,我深有体会。我记得习主席也谈到了Korea和中国的历史,一度认为Korea也曾是中国的一部分。这一点历史,我其实不知。但无论如何,两个Korea现在都是独立国家,而且在对话,但台湾不是。

我要的东西,台湾给不了,它的市场太小。在我的印太经贸梦的演讲中,我强调了印太国家主权,剔除了台湾。在印太地区,我就看重市场的大小,不论其它。我后来得知,这是国会法律规定,我必须执行。我守法,所以我必须这么做。有人说我不守法。胡说八道。国会逼我的这项政治任务,我已经完成,给了台湾军备。这也是我在亚洲,尤其是中东卖军火赚钱的一部分。当然,国会那些人越是逼我帮助台湾,我越不待见国会那些人。华府腐败、常年淤泥积重,我迟早要着手清理。

最近,WSJ一些媒体都喜欢问一个问题,如何总结执政一周年。说实话,我此前对如何当总统一无所知,学当总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可能是四年,也可能是八年。

今天我看了国情咨文的提纲,还算满意,期待我在国会的精彩演讲吧!等着瞧!会很精彩!

多维客2018-01-13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