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在网页上读到了北京的画家马可鲁的《无名年代》,其中写到:“记得还有一位从四川来的画家薛明德,在美术馆外露天展出作品,遭到警察的驱离。他几乎来过我们每一个人的家中。他那时画许多肖像画,颇有科柯什卡绘画中那种神经质的激情。跟所有人声称他在写他和他妻子的如何伟大的爱情的交响乐。”

3月5日,我的巡回露天画展在中国美术馆外东侧的公园里围了一圈,收取参观费1毛钱。有很多人向我提问,各种话题都很有趣。有来自河南安阳的刘二安等人热心地帮忙粘贴,把展品挂在绳子上,他还拍摄了一些现场照片。后来他曾寄住重庆我的家里。

来了一位穿警服,自称姓唐是派出所所长。他不想看到在他管辖的地盘出乱子,例行公事地把我训斥了一番,观众鼓噪起哄,大都是同情支持我的。

面对这个新生事物该如何处置?刚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提出了改革开放的新思维的氛围下,唐所长并没有驱离我,而是在他匆匆离开时让我晚上8点钟去派出所见他。

诗人黄翔的《狂饮不醉的兽形》(节选)写于1985年9月28日,在93年夏天交给了贝玲,三年后发表。下面的这些话是关于我的,很有意思,我一字不漏的抄录于此:

“还有一个人现在已经销声匿迹。在那一时期给我的印象却很深。他叫薛明德,四川人,是一个曾一度喧嚣一时的青年画家。

他的绘画作品当时很引起中外人士的兴趣。人很狂,但更多的‘疯’在语言和留得很长的头发上。我还来不及窥探他的灵魂是否癫狂,如凡高。

此画可出售,有意者私信联系微信hzs506306972

(贺征苏整理)

来源:艺海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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