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方展博 馒头山下的守望者 2022-06-21 14:02 发表于湖南

作者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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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朋友发来私信,希望我能聊聊司马南怼莫言的视频。起初,我不以为意,因为司马南并非文学评论家,他怼莫言,多半是为了蹭莫言的流量。不想,打开视频后才发现,不但点击量突破10万+,后面的打赏人数也超过惊人的500。

所以,我觉得,这就不是简单的蹭流量问题了,而是忽悠、误导大众的问题。司马南通过对莫言作品的歪曲解读,向大众兜售违背普世价值和基本文学常识的荒谬观点,骗取巨额打赏事小,带偏了整个社会对文学正确看法事就大了。我觉得,任何一个追求正义、追求自由的写作者,都应该加入到讨伐司马南的行列来,今天我就先抛砖引玉。

首先,我想谈谈我自己的文学道路。我从小就喜爱文学,小学四年级开始,就阅读中国四大古典名著。之后,又迷上了金庸、古龙等人的武侠小说。再之后,开始读托尔斯泰、读福楼拜、读陀思妥耶夫斯基、读马尔克斯、读卡夫卡、读加缪、读博尔赫斯……

我至今记得工厂图书馆的那个阿姨,她是我母亲的好朋友,所以,每次我去她那里借书,她都会非常和蔼地帮我办理借阅手续,并夸我是一个爱读书的好孩子,以后一定有出息。说到这里,我必须要感谢那位阿姨,感谢工厂图书馆。我的童年、少年如果不是有那些古典名著、世界名著陪伴,我后来就不可能有勇气提笔写作。

我并不是一个聪慧的学生。尤其是数理化,可以说一塌糊涂。所以,初中毕业后,我只能去一所不知名的中专学校。然而,也正是在那所中专学校,我有更多时间阅读更多的文学著作。虽然那是一所并不知名的中专,但学校对图书馆的建设却格外地重视。硕大的图书馆,各种各样的藏书,应有尽有。与此同时,语文科的王老师也是一位文学写作的爱好者。在得悉我对文学具有浓厚兴趣后,特意在业余时间指导我进行小小说的创作。

王老师在当时,已经是市里小有名气的小小说作家。在他的指导下,我的写作水平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也就在这一期间,王老师告诉我,文学的最大功能就是批判。批判现实不公、批判现实的阴暗、批判人性的丑陋。他说,歌颂固然没错,但批判更重要。仅仅只有歌颂,永远无法成为经典。

为了让我了解中国社会的复杂,王老师甚至还推荐我阅读《南方周末》。他说,《南方周末》每期都会刊登大量的批判性报道文章,通过阅读这些文章,我一来可以了解中国社会的复杂性,阴暗面,二来可以接受里面那些文章作者所传播的自由主义思想。譬如王小波,譬如鄢烈山,譬如朱学勤,譬如秦晖。他强调,这些学者、作家深邃的思想、深刻的社会洞察力都值得我认真学习。

多年以后,我偶尔回顾我的文学创作生涯,我会非常庆幸自己能遇到王老师。同时也理解为什么才华横溢的王老师并没有受到学校的重用,反而是另外一个经常撰写溜须拍马新闻报道的某老师逐渐爬上了校领导乃至教育局领导的岗位。

很显然,假如王老师当初向我灌输文学就是为君王唱赞歌的理念,那么,我后来很可能就会沦为所谓的吹鼓手,乃至厚颜无耻的御用文人。说实话,这样的人,或许在当下的社会混得比现在的我要好很多很多倍,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好像司马南、周小平、胡锡进之流,我就不信100年以后,我们的后来人还会记得他们。其实,哪里用的了100年,或许某一天,权力者一不高兴,把他们统统打入冷宫,启用下一批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莫言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这里,我需要提醒读者朋友的是“工具”二字。作为一个写作者,唱赞歌的工具有很多,譬如写新闻报道,譬如写纪实报道,譬如写人物访谈等等,这些都可以用来唱赞歌。但如果把文学作品用来唱赞歌,那显然就是对文学的一种侮辱。

纵观古今中外,那些以批判现实,批判人性为主题文学作品,在岁月的长河当中被保留下来成为经典。而那些为君王唱赞歌的文学作品,则统统被历史的烟尘淹没,成为被耻笑的对象。

司马南的愚蠢之处就在于,他本人唱赞歌,收获了无数粉丝,获取了巨额打赏,所以就认为,批判是一种错误的行为,是一种不爱国的行为。恰恰相反,司马南的唱赞歌才是最大的不爱国。

试想一下,某人在单位上班,如果他讨厌单位的一把手,那么,当这位一把手不小心犯了错误的时候,这个人会从旁指出或者帮忙补救吗?显然,那是不会的。再譬如某人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老婆大口嚼着汉堡包,大口喝着可口可乐,就不会不停念叨,说这些都是垃圾食品,吃了对身体不好。为什么这个人要念叨?还不就是他爱自己老婆的表现吗?

我这么一说,读者朋友应该也就理解了。中国社会那么多不公平,不正义的事情,司马南看到后,不但不予以批评,反而高唱赞歌,说现在形势非常好,不是小好,而是大好。这不是典型的坏吗?

司马南批评莫言的《蛙》,是对中国生育政策的抹黑,是对中国国际形象的抹黑。我不知道后来的二胎乃至三胎政策,是否跟《蛙》有关。但不管怎么说,最后的事实证明,《蛙》所批判的那些东西,中国现在的确改了过来。这难道不正是一部经典文学作品的魅力所在吗?这难道不能说明司马南的批评行为很愚蠢吗?

司马南还批评莫言通过小说在卖国。对此,很多年前,鲁迅先生就说了:“文学文学,是最不中用的,没有力量的人讲的;……一首诗吓不走孙传芳,一炮就把孙传芳轰走了。”这充分说明,一部小说、一首诗的能量是有限的,甚至说是很小的。

就是批评、揭露的很厉害很深入,一部小说、一首诗也决定不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命运,真正决定国家、民族命运的因素大家都知道。日本不是因为看了《阿Q正传》知道中国人“普遍麻木”才侵略中国的,红色苏联帝国的解体也不是因为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导致的。文学作品说到底,不过是对现实社会的一种艺术呈现罢了。

所以,莫言的《蛙》、《丰乳肥臀》等几部小说,哪怕把中国写得再怎么不堪,也不可能说就能把敌人引过来。真正能把敌人引来的是什么?以乌克兰为例,如果乌克兰军事强大,如果乌克兰国家富有,俄罗斯敢轻易下手吗?

事实上,文学的功能性之争,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有过轰轰烈烈的讨论。最终文学是政治服务的工具这一观点,被彻底否定。莫言所说的“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其实不过就是八十年代文学大讨论当中的旧话重提罢了。

司马南当然可以批评莫言,但是,他不敢就作品文本本身来做评判,反而就作品思想意识形态做恶意攻击。这就好像你去某人家里做客,你不说对方装修的质量如何,却说对方用的装修材料居然是国外进口,这是大大的不爱国。

愚蠢至此,坏到如此地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2022年6月21日于株洲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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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山下的守望者

馒头山下守望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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