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只剩下三点的女人,这个女人泳池边站着,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站着,不拒绝也不挑逗。

他放肆的目光对她的全身狂扫,她感觉到异性铺天盖地的目光就像洒在身上的整个阳光。

她依然若无其事的站着,不拒绝也不接纳,没有燃烧的表情和紊乱的心律也感觉不到她的温度和湿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我相信包括20世纪前的的所有世纪,某时某刻某个境况对女人来说不见挑逗就是挑逗,不弄颜色足够色掀,不展媚态早已惊心。

当一些人说20世纪没有文学没有艺术,因为这些人自己不文学不艺术,当一些人说北岛之后中国无诗人是因为他们不是诗人,当一些人感言今日之世界没有爱情,可爱的先生小姐你们说对了,21世纪不需要爱情。

就在差不多大半个世纪前的萨特放言“他人即地狱”,于是举世欢呼万民拥戴:我知道他人就是地狱,但我们还有爱情。

每个人都知道爱情是人类最后的救命稻草,独上帝不知。

当我们站在21世纪回望20世纪我又们不得不承认,20世纪真正的哲学家是加缪而不是萨特,萨特只属于20世纪,只有加缪刚踏上未来世纪的脉脉心跳。

如果说鲁迅的阿Q聚集了那个年代的中国主义大成,加缪《局外人》中的默尔索则被制作成整个人类的世界主义模板,我们的阿Q只属于中国,而默尔索就是世界也是未来。

把加缪精神看成存在主义精神是20世纪世界人文走向的一种高级误判,加缪从不,他一生没有主义。

其实世界并也不荒诞,人类也不荒诞,荒诞的是两者的共存——加谬如是说。

后来有人说,人和世界并不荒诞,它们分别存在,仅此而已。

再后来又有人说,市场既非敌对也不友善,它只是存在着。

再再后来老酒葫芦说,女人既非诱惑中的陷阱也不是天使欲滴的蜜汁,她的出现只能证明这个性别的存在,就像眼前这站在21世纪泳池边的女人。

2015-06-07/美兰湖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