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自己能 像一束光照进黑暗 结果,却像一只野兽 闯进了玻璃的栅栏 旷野的先知 和草原上的豹子 被世界关在了同一个房间 人们隔着一层无害的玻璃 观看着透明的表演 草原上奔跑的火焰 被狭小的空间挤进燃烧的梦里 我的强健的四肢,我的看得 更远的眼睛,现在 都成了我的负担 2015年9月30日 于长沙 文章导航 马建:文学记忆与怀归——移民与流亡之间的石黑一雄 老酒葫芦:酒批《丑陋的男人》及所谓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