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机场的安检看上去就是个一见如故的小哥们,两年前悉尼老安检的笑容依旧,十二小时前当我进入浦东机场安检处,当我走错了地方,那位女士说,你来这里干什么,快去那里排队,恰似那怨妇母亲对着她那老说老不知改的差生老儿子。

悉尼,又见悉尼。

眼前的悉尼安检帮我填上我并不完整的入境表格,他想问我是探亲还是访艳,我想告诉他既探亲也准备访艳——两对男人的眼神一个对视,会心一笑胜似万马奔腾。

悉尼的天依旧这么贼蓝,贼蓝的满心欢喜毫不设防,一切无需准备,内心还没出发就已到达,就像悉尼的梦无论多远都轻的无烟无色,走过那片海,依然是海。

悉尼大学静静的只有微笑,这没有沸点的笑容,这毕业典礼的礼炮隐隐作响,这把学士漫天飞舞,这一船不羁的梦想很近。

这情人港还是当初的那个港,情人港的烤牛排软的象多情小少妇东歪西斜,嫩的象入口即化的日本水豆腐,浓浓的肉感宛若一身闷骚的中国老男人。

这城市果然轻的不如一个梦,这个城市近的伸手可触,这里的人心不远,这个城市没多少想法,这措手不及的天蓝,这毫无杂念的云白,这无缘无故的微笑,这一路车飞,这路上行人无几,这天地人间,咫尺浩荡。

2015-12-12/City-home Thai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