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老酒葫芦的文字不是懂和不懂的问题,敢不敢想象才是问题,不是文化层面的高和低的问题,而是你的想象力能不能穿透时空颠覆常识的问题,不是读了本人的长句会不会上气不接下气以至呼吸急促的问题,而是阁下能不能边读边穿越红尘同时展开任性的想象灵焰翻飞的问题——就像你的产品给政府报价决不是高和低的问题,而是你敢不敢冲冠一怒大胆报出前无古人的天价问题。

其实《围城》是一条没有起始也没结局的河,所谓河水可静可闹可释可染千山万水咫尺喧哗梦里神游喜怒阴阳。这且且的行娓娓的至曳曳的漂闷闷的烧,走了很远漂了很久炖了很烂却又打回原形,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已发生,却又好像,一切还没开始。

谁都知道人无完人,偏中外传统文艺家演绎完美形态;谁都清楚道德难以至上,偏古今圣贤唯道德文章至巅;谁都清晓没有永恒的爱情,偏千古风流人物忘情吟诵人间绝唱;谁都明白世间无圣君,偏中华青史三千不离血洗红尘哀鸿万里的千古一帝。

所谓《围城》男人不见临风算不得才子,女人也不在水亦非佳人,即便偶为月下花前尽皆讽刺有余酥香不足。故事不见完整句式不堪连贯景色日趋破败物华总见潇潇。路越来越迷离梦越来越蹊跷,希望越来越遥远失望越来越清晰,来自肉身的故事越来越离奇,规避心灵的事故越来越唐突。

都半夜了,还没开始就已结束;都快天亮了,该发生的还没发生;都窗外艳阳高烧了,这内心的雨依然淅淅;这面红尘破的可以,这个故事总见不堪,这些字句总是迷路……

2016-07-25烈日美兰湖

前篇:围城随想三十六——这个夜在磨牙):

小镇中的这小酒店就这么爱理不理的躺着。
这黑黑嘛嘛一整面挂着的远看是刚抹过就差冒烟的柏油路面走近了几百只苍蝇四散齐飞却留下正在滴油的这一块大白肥肉,就像一个激情过后失血的理想彻底还原,一片喘息中突然发白的焦土,一个欲哭无泪的原始真相,一个主义最具极端的原味残骸。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