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中国的确处于全民更年病期,每个人都对他人不满也不满自己。究竟是《围城》先于一个民族人格的分裂还是民族人格的分裂先于《围城》——但我们所谓不独立人格在封闭中分裂,独立的人格分裂中开放——放眼中国我们的灵魂是不是正当全面分裂中。

不同于以往的政客洗脑,高校长松年的现代洗脑有术融合了当代情绪心理管控及东方人文魔幻大法,无论那一方不可抗拒的笑容还是这一方囊中羞涩的被笑容都指向某个冥冥的预期——然松年式双目平视的直线平射有没有半点苏联契卡捷尔伦斯基那双贼眼——那可是满打满算的一个主义。

当高松年双眼不眨的直面方鸿渐一封信问他收到没有,这样决不心虚的乌有之谎让方鸿渐对信的真实性不敢从心头掠过哪怕一丝的怀疑——如此不露痕迹之专业撒谎大家本酒葫芦以为堪当古今独步登峰造极的非理科校长难当此任。通常而言撒谎者不敢正视被撒谎者,一个男人明明不爱这女人说出“我爱妳”毕竟言不由衷底气不足,我们的高大校长如此这般真实的眼神虚构了一封并不存在的信,倒让方鸿渐诚惶诚恐的对高校长由感礼贤下士并整身的派生前所未有的肃然起敬以致翩翩——方鸿渐开始抨击抗战时代的国府邮政之混账并自责自己的生不逢时一时竟手足无措且半张脸挣扎着难以收场的阵阵尴尬。

只可惜这一幕怎么也该留住定格,怎么也该让当朝内阁首辅或政府首脑看到并铭记于心,哪天内阁改选或外交部长或教育部长当然后继有人——搞政治么,就要像一句常人言不由衷的“我爱妳”经高校长信口说出,竟成一代政客的当然楷模让万千平庸政客膜拜至死方为正果。

2016-08-23深夜美兰湖

前篇:围城随想51——我们没所有人想的那般无耻):

这就像同样两个非处其中的一个装处装成了一代名媛,另一个只混个偏房——的确的围城年代甚至更早就开始了人无耻则天下无敌——于是后来者后后来者一个比一个清楚一个比一个明白所谓无耻没有之最只有之更——于是这君言,我们没他们那么无耻,那君言我们没你们这般无耻,另又君言我们没所有人想的那般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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