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挥舞着铁锹
驱赶那只发了疯的动物时,它
几乎停止了吠叫,
颈上和肩膀上的毛都倒竖起来,
像它呲着的白牙。四条腿,
因愤怒和弹性而发颤,还在移动。
但我不怕它。我们对峙着,
足有一分钟,似乎需要谁来从中调停,
但不会有足够好的翻译。
我只有挥舞着铁锹——
这是父亲的爱物,他用它挖过战壕和饮水渠,
还修理过垃圾场和村子西头的两用水库。
现在我继承了,我继承了这杆老铁锹,
我将用它工作,无论是挖掘还是修筑
(挖掘也是为了修筑)
所以我不怕它,我不怕这条疯狗,
也不怕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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