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柏林墙倒塌的那一夜,我这个墙内人居然记不得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读书?写作? 是的,我有过日记,有一些掉失了,有一些毁掉了。 我不知道其他写作者的感受如何。在那个时代,写作与自由都被打上了非法的络印。在墙内,写一首纯粹的抒情诗,也会让作者感到自己好像在犯罪。 我确实已经记不得一九八九年夏天以后所有的日子。 (继续阅读) 文章导航 闵良臣:假共和终于催生“民国热” 古月、仁君:“长城”未倒塌,你我需努力——60后对话“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