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一到星期天,我从早上醒来就开始兴奋。为什么呢?因为我可以踏踏实实地给西藏的朋友们打电话。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孤独感也在与他们的通话中烟消云散。当然,我的第一个电话打给在拉萨的朋友顿珠,每次跟顿珠通话,我就知道在拉萨发生了什么,在拉萨的朋友们在干什么。顿珠交际广泛,又喜欢张扬,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那真是有声有色。

电话铃响了好几声还没人接,我一看表,正好是西藏的晚上六点左右,这时顿珠决不会在家,他喜欢打麻将,说不准在哪个朋友家里打麻将。于是我拨了他的手机。手机响了几声后,还没等顿珠说话,先灌进我耳里的是哗哗的搓麻将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喂,哪位?”顿珠终于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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