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以为,只要爱国就行,
但现在即使想这样,食槽里也没有我的位子。
我看到最聪明的人在腐朽成走狗,
仅仅为了一点残羹。
——沃尔科特

为何历代统治者
都无比憎恶诗人
那是因为:
诗人不在他们的宫廷里
诗人不在他们的官刊中
诗人不是他们的伶人
诗人不是他们的走狗
和帮凶
——
最重要的
诗人的智商
总是比他们高出
那么一点点

他们掌控文学
在一个个书脊上布下铁链
像呃住文学的咽喉
而文学总是在逃逸
它在黑夜里
在草木丛间
在遭受不公的上F者
在J察滥用职权的拷问声中
在强C下掩盖的眼泪中
在逃亡者的路途中

文学总不是出现在
那些他们认为的:
在辉煌的大厅中
在他们光鲜华服上
在悦耳的音乐中
在政要的言谈间

诗人不需要
恩赐的官方文学奖
他不在庙堂之上。
他一生只行走在大地上
在星辰间咏唱自由和不朽之爱
(他们甚至没有听说我的名字
这也不关紧要)
会有人听到我的声音:
我,一个诗人。我的诗
在屏蔽文字中
甚至在一个路边的乞儿
那双脏手上,
他抱着我的诗集来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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