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语录18中，我提到在德国做教授的上海女子姚静颐“丽而慧、美而贤”，于是有女学生兼微友问，“丽慧美学生明白，惟贤有待先生诠释。”
吾言，“见贤思齐”、“贤贤易色”之贤，是亦何难？
女学生锲而不舍，再问，古之贤与今之贤不同；今之国中贤良之士，先生刚毅博学与众不同。贤与贤能无异乎。
吾言，善。古之贤，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一言以蔽之，忠君专制也。今之贤，乃倡导多党竞选且持之以恒舍生忘死之谓也。
学生言，诺，先生善知识也。弟子当以先生为范，砥砺中流，之死靡他。
学生走后，吾沉思片刻，回忆与茉莉、明珠两位南国女子交谈之言，摘录数语，以飨微友。
与静颐相比，茉莉非学术女，学历不及静颐一半，但茉莉矢志求索，终至成为余之三观朋友。初，茉莉泪眼婆娑读完我的狱中札记，言，书香门第，让人钦佩，蒙冤入狱，感人至深。茉莉愿跟随先生，义无反顾。
余遂引为三观朋友。一日，茉莉见余身边皆丽而慧、美而贤之姊妹，自惭形秽，言，茉莉凋谢，且无文化，可笑人也，先生弃之可也。
吾怜之曰：三观不同，西施可弃。今茉莉与吾三观同，吾不舍也。
茉莉言，小小茉莉羞愧难当，惟爱读大先生之文章耳。
茉莉者，贤女子也。
南国明珠，巾帼英雄，国中又一贤女子也。明珠言，一年前，我也是一个岁月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后，我得知你们的存在，于是我受到了触动，内心的正义感被挖掘出来。现在，民主的步伐是谁也阻挡不了的，大家的努力，让越来越多的民众在觉醒，民智已渐开，也许不久，一个文明的多党竞选的大中国即将诞生。有您的功劳，有我们的功劳。
明珠虽丽，然其更以有灵魂为美。她的名言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明珠的确很有趣，她性急得像个小女孩。一日，她不知是在与什么人进行辩论时受了什么气，对我说，“这个社会，我真的是一天都看不下去了”。
我劝她，明珠你可堪大用，但不是现在。惟有忍耐坚持，方得始终。共同珍重，互相学习，练好本领，迎接黎明。
明珠说，是的，要坚持和忍耐，但是不忍看到同胞们受苦。
我说，我们工作的第一条原则就是同情与友爱，这一条明珠已有。第二条是坚持与忍耐。第三条是奉献与牺牲。第四条是才干和本领。第五条是把握时机。除时机外，明珠现在只具备第一和第四，其余要加强，特别是要忍耐。 至于时机，这就不是你我可以操控的了。
明珠说：是的，我相信这一天终会到来的。
迄今为止，我认识的所有“丽而慧，美而贤”的女子中，最出众的是在我出狱后，坚决果断地执吾手淋雨一直走的上海姑娘，妙曼而挺拔的腰身，坚定而温柔的眼神，真乃民主女神降临人间。每日誊抄我的文章，字字珠矶，笔笔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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