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伟大的经济学家米塞斯137周年诞辰。重发一篇旧作,以示纪念。他的著作曾经深深的启迪了我,照亮了我的蒙昧与偏见。我虽不才,但在写作这件事情上,也一直以先生为典范。

“……我并不为自己属于一个很小的少数群体而感到羞愧。实际上,这个少数群体尽管很小,但并不是微不足道的,因为其中包括一些我们这个时代最杰出的人。”

——米塞斯

年轻的米塞斯曾经是一名国家主义者,直到他读到门格尔的《国民经济学原理》。

米塞斯后来强调说这本书把他变成了一名“经济学家”。

“具体而言,就是让他对政府行为的益处产生了怀疑。成为一个经济学家,事实上就是要去理解政府的局限。经济学家必须明白,政府不是全能的,它所宣称可以做到的事情,并非都能做到。”(许尔斯曼《米塞斯大传》)

我在朋友圈里分享了这个故事。我的朋友林允看到后评论说:“这里的“经济学家”,更可以换成公民。”

——年轻的米塞斯通过《国民经济学原理》明白的那些事,是后来那些迷信政府干预调控、鼓吹产业政策的经济学家们始终没有明白的事。

青年哈耶克曾经一度被社会主义所吸引。直到他读到米塞斯的《社会主义》。

“我们感到,我们成长于其中的那个文明已经崩溃。我们立志建设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而正是这种再造社会的渴望,鞭策我们投身经济学研究。社会主义许诺给我们一个更加理性、更加公正的世界。此时,《社会主义》问世了。我们的信念坍塌了。《社会主义》对我们说,我们的方向错了。”

这两个小故事常常让我思考经济学的意义。为什么两本经济学著作可以改变两个年轻人的一生,甚至进而改变这个世界,让两个年轻人分别在后来的岁月里成为风雨飘摇的时代里自由最坚定的守护者?经济学在这里,不是鼓吹政治干预商业的歪门邪道或者琢磨人心的心理学分支,而是自由的屏障。

经济学是自由的屏障,而经济学家,应该是自由的守护者。他们理应扮演的角色,相当于《权力的游戏》中驻守北方长城防止异鬼入侵的士兵。

正如米塞斯的学生罗斯巴德所说的:“经济学家不是商业技术专家,经济学家在自由社会中的角色是纯粹教育性的,只有当政府或者其他任何使用暴力的机构干预市场时,经济学家的用武之地才会扩展开来。”

藉此,我们才能理解,“自由”在奥地利学派经济学中,为何会是一个如此被念念在兹的名词。

风吹花落雪
2018-09-29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