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12月20日讯”《大纪元》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及时地发出了海内外中华民族的心声,我想,待到大陆大半同胞明白中共的本来面目时,就是中共铁幕闭幕日!

《新唐人》电视台举办的《共产党》研讨会,已经成功地举办了一次,与会者是近年来少有之多,文教中心礼堂不仅座无虚席,甚至老年听众,宁愿坐地板,也坚持听到底。

今天,决策人小姐安排我讲的是:共产党党性与人性。这个题目,现今在中国仍然敏感,然而在此地,我们充分享受着言论自由,可以知无不言。本人才疏智浅,就算我抛砖引玉好吗?

人性,是人类社会里,人们在社会交往中,构成一种社会关系,在共处中所表现的个性的自然属性;人性是没有也不应该有阶级性的,与肤色、贫富无关;人性是有弱点的,这就要靠教育、宗教道德观,去帮助、去克服,去行善,去积德,去改善人的素质。关于人性,我特地查了《辞海》,才注意到,编纂《辞海》的年月,正好是经历一系列残酷的政治运动后,知识分子的幸存者们,普遍成了惊弓之鸟,既要活命,又要养家糊口,只好惟命是从,像慈禧太后面前的小李子似的,看着满脸党性的毛共们的面孔,违心地编成当今的版本。于是,这《辞海》就成了中共进行文化迫害的御用工具,在人性前面冠以阶级性,凡是人道主义,与人为善,通情达理,都扣上资产阶级人性论的帽子,失去了客观和公正;于是,善恶标准颠倒,见善不善,见恶不恶,明明党支书们仗势欺人,你却苦水只好往肚里咽,被打掉了门牙往肚里吞,开始你也曾反抗,可是反抗的结果是罪加一等,迫害更惨,没人站起来支持你,也没人同情你,你变得空前孤独和无力;半个多世纪来,一代一代奴化的结果,就是人普遍只能鹦鹉学舌,不再独立思考,对事物变得麻木不仁,中华民族成了国奴,可怜无奈。上世纪末以来,中共又利用人性的弱点,开始对海外华人施小恩小惠,大搞统战,好多人因身居海外,未认清中共的邪恶本性,为中共喝彩。

现谈谈党性。

在软硬兼施下,也就是《九评共产党》阐述的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的九大邪灵基因作用下夺得了政权,在假仁假义假善,骗取民众信任后,这个政党一阔脸就变了,开始杀气腾腾了,开始凶相毕露了。

历次政治运动中,始终贯穿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主线。所以说,党性,就是狼性、欺骗性、贪心、私心、杀性、假仁、假义、挑唆人们互相猜忌、互咬伤疤的总和,他们呢,却坐山观虎斗,从中渔利,以便延长他们统治的有效性。

中共向来标榜自己:共产党的处世哲学是斗争的哲学,个人服从组织,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中央服从毛主席。毛的特权,从此奠定,他成了老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刘少奇的死、林彪的死(他们是多么拥护并支持毛泽东呀),以及与毛并肩战斗的他的战友们,有几个有好下场的?这不是“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狂人心态是什么?这不是封建帝王时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皇帝心态是什么?这不是封建帝王时代“飞鸟尽,良弓藏,走狗烹,贤臣亡”血淋淋的写照吗?下面一段对话,请大家辨析:

1945年7月4日,毛泽东邀约黄炎培到家作客,毛问黄来延安考察了几天,有什么感想?黄说:“我生六十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浡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不少单位都没跳出这周期律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继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化为多数。也有因为区域一步步扩大了,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驱使,强求发展;……一部历史,‘政怠宦成’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个周期律。中共诸君……希望能找出一条新路,跳出这个周期律的支配”。

毛回答黄说:“我们已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试问,毛从政的五十多年来,直至今日,有哪一天体现了“人民来监督政府”的?毛泽东是不是十足的、中共谎言的始作俑者?形势发展到了今天,可悲者,尽管黄老先生所言极是,尽管当今大小官员“政怠宦成”和“求荣取辱”比比皆是,然而并没有“人亡政息”。非但没有,还猖狂得很呢,为什么大厦不倾倒?思来想去,莫非中共对全国民众进行长期洗脑的暴政下,我们原本优秀的中华民族的免疫系统遭到破坏了?加上统治者惟恐民众安居乐业,时时、处处,射暗箭,点鬼火,很多忠良之士落入魔掌,遭到暗算。如果说五七年反右派运动后,文化领域的知识分子们,从此失去独立思考,变得谨小慎微,唯唯诺诺,那么,六六年的十年文革浩劫,却是全民劣变的开始。从那以后,所谓至高无上的党性,害死、害惨亿万人,夫妻反目,子女揭发父母,朋友互相出卖,冤假错案铺天盖地,无数受害者生不如死,幸存者则成了惊弓之鸟,如动物般活着,泯灭良知,扭曲人性……。也就成了当今社会中的正常现象;人们好像已经习惯于那种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统治了;广大民众对贪官污吏的胡作非为、倒行逆施、大逆不道、违反人伦、人性和基本人权,变得麻木不仁,只求苟全性命于乱世,不管他人死与活了。这正是统治阶级梦寐以求的。好几十年以来,中国社会是什么状态?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当年毛共播下的蒺藜草,能长出粮食吗?上梁不正下梁歪,道德沦丧,斯文扫地,社会混乱无序,自私贪婪,坑、蒙、拐、骗,不一而足。于是乎,汽车压死人了,非但没人救助,后面过路车辆反而将人碾压成肉饼,见死都不救,我的同胞哪,咱们能有灿烂的明天吗?

讲到这里,我的心情是沉重而又痛苦的;正巧,今天是我老伴永远离开我的三周年纪念日,我想到,老伴生前一直关注祖国的明天;正当他中青年时期,一直为无权无势受迫害的基层人士,仗义执言,始终坚持具有普世价值的人性立场,批判中共无情打击、残酷斗争的所谓党性原则,换来的是他自己遭到无情打击和残酷斗争,以后的每次运动中,他无一例外地挨批、挨斗以及坐牢,终于导致家破人亡的惨剧;到了海外,仿佛回到亲人怀抱,更积极声援国内屡败屡战的自由民主斗士们。他,从青年时期追随中共,到讲真话屡屡被整肃,看清毛共真面目后决心叛逆这个邪恶政党,再不回头。我,是三十多年来,了解老伴生平的见证人,用我一位台湾大学新闻系毕业的朋友话说:“王老的一生为人,其遭遇、其坎坷、其坚持说真话、不折不挠的勇气,十三亿人口里确实不多见”。是的,我想起诸葛亮出师表中一段话:“臣本布衣,躬耕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我也想起好像是范仲淹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老伴具备了这种精神境界的,他是不求收获,但求耕耘;我也觉着,老伴的境界属于:无欲则刚。尽管来美后,受到自己营垒里两度恶意中伤,有朋友也许记得,几年前我们很多人出席包柏漪夫妇的家庭晚宴,在那个场合,宾客盈门,按往常,会有很多朋友争着同老伴合影,问候聊天的,可是那次,从进门到出门,几乎没人答理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我告诉老伴:无论在国内忍受当局迫害下的孤独,抑或海外自己营垒里的中伤,我总是和你在一起,咱们一起在美国安居,咱们也可以“旧帽遮颜过闹市,管它春夏与秋冬?”他冷静地接受苦药的熬煎,顶多偶闻叹息声,却从无埋怨,他挺过来了,直到突然病发,人们发觉冤枉了他,有的朋友则几次打电话表示深深歉意。在老伴的最后阶段,赢得了普遍的尊敬和爱戴。

借此机会,我能否希望我的同胞,请记住,在我们身边,曾经有一位老人,名叫王若望,请大家记住他“不求闻达”、淡泊名利的气节和即使厄运缠身也不忘扶助弱势群体,他是中华民族忠诚的儿子,也是后人可敬的长者;活着,他没有为五斗米而折腰,直到临终,宁可客死异国,也不愿接受中共有条件回去的要求,他是位脱离了私心杂念的、大写的人。他的遗憾是没能看到祖国的民主化,而我的悲哀是,实际上,离开这目标好像遥远了。

“死去原知万事空”,我是体会深刻的。我现在想什么呢?我想啊,咱们能否抛弃自我的小山头,和门户之见?不要老想着回去如何掌权(这是以后应由选民说了算的题目)而是多做实事,多多奉献,我们在美国是清贫阶级,但是比比国内广大受迫害的人们,我们想到那些无辜的艾滋病患者,无辜的法轮功修炼者,很多惨死了,想到难道这不是因为人性被践踏的恶果吗?想到国内许多为自由民主奋斗的斗士们,以及良心犯们,他们在牢中苦熬,这么一比,我知足了。

允许我这张婆婆嘴请求你们:成百上千立志于中国自由民主的精英们,珍惜咱们有限的有生之年,发扬你们聪慧的智能,为着结束中国神圣土地上空的邪灵统治,认真学习法轮功的团结、奉献和爱心;中共最怕咱们团结起来,咱们偏偏团结起来!让咱们劲往一处使,去提高民族免疫力;我深知,要恢复民族免疫力不容易,如今正处青黄不接的危难关头,当前咱们的重心,已经到了不仅“坐而论”,而且“起而行”的时候了;中国最近出了一位阳光男孩焦国标教授,他说过,“中国不缺少理论,而需要实践”,他说到点子上了。在人性长期被扭曲中,首先用咱们的温暖爱心,重新孵化奄奄一息的民族性,方能重振良知、心智和国魂;同时,我们不仅要讨伐江泽民,更要讨伐万恶的中共党性!咱们有可以同中共中央电视台相匹敌的《新唐人》电视台和与人民日报平起平坐的《大纪元时报》,反对派阵容从来没有如此壮大过。法轮功的“真、善、忍”,凝聚着亿万善男信女,这是最值得为自由民主献身的朋友们学习的,咱们能否坚决与法轮功同修们手挽手,并肩战斗,由“真、善、忍”继而“真、善、行”?我们不要中共平反,而要道歉!在两大宣传系统配合下,争取有三亿人口认清共产党真面目,也许“不战即能屈人之兵”,岂非人心所向!

万事具备,只欠大团结!一旦民众良知被唤醒,必定排山倒海撼山易!是讨伐的时候了!

12 19 2004

《大纪元报》12/20/2004 11:35:55 AM

文章来源:王若望纪念馆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