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葫芦2 2019-02-07

在巴黎,存在主义的伟大理想就象女人无处不在的香水弥漫在全体市民的眼神中,只要你触摸到缓缓的赛纳河水,你就会激情四溢烈焰似火;只要你一走进赛纳左岸的花神咖啡馆,你就能闻到存在主义的芳香;只要你飞临巴黎的上空,你就能乌托邦再造还魂;只要你拥抱巴黎女人,你就是当仁不让的存在主义今版现任。

当今世界任何地方的人种夜颂柏拉图都显造作,独巴黎人全城文学且毫不扭捏;这个世界任何血统的后裔自封左派都饱含杀气,只有巴黎全民皆左却能左的千娇百媚万紫千红;如果我们的世界还存有爱情,那么巴黎的爱火一定能点燃尘封的修女燃烧多情的赛纳河水。只要你走出巴黎,你的情色一定暗淡;只要你逃离赛纳河,你滚滚的情商一定贬值。

新近的美国电影《一触即发》中,俄国人对着美国人说,你们美国人说话听起来总这么直接,其实你们很无理,美国人当即反辱相讥:你们俄国人总以为自己是诗人,但实际上你们都很做作。我相信这位俄国人一定不敢这么对巴黎人说,因为巴黎人即便无理也会让你无懈可击,我还相信美国人也不会这么说巴黎,因为巴黎人从不做作,哪怕他们整天把诗歌当面包把玫瑰花当主食。

在巴黎你若想领一代风骚引无数后生竞折腰,首先你必须是一个超现实主义者,其次你必须是个共产主义者,然后你必须是个存在主义者,最后你必须是个结构主义者。

当然如果阁下您想赢得巴黎女人的倾情欢心,你必须是个舍身忘死的恋母主义者。

历史上曾有过两个男人的死引来百万巴黎女人挥泪送行,一个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欢呼者雨果,另一个是20世纪存在主义当然大师、战后西方迷惘的一代的精神教父让•保罗•萨特。

所谓萨特所谓“存在”,这样的主义一到英国就紧,一到德国就板,一到美国就俗,一到中国就假,只有在巴黎,也只有巴黎人能终身享用存在主义文化大餐,且原汁原味,隔世犹鲜。

作者自介:
诞生于大跃进年代的上海,独立中文笔会会员,现幽居于悉尼。
一生放逐于精神乱世,驰骋于千古红尘,游走于浩瀚环宇,浪迹于未来玄空。自信文字不仅可力透纸背,还可以穿越人心颠沛魂魄直达形而上软处。
自称:一壶老酒能醉天下,一杆老枪能打天下,一把胡子能扫天下,一腔文字能玩天下。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