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国家恐怖主义日益猖獗!

中共政权已由毛泽东时代的极左极权主义即共产主义彻底转化成极右的极权主义即法西斯主义!

近一段时间以来,中共政权的黑权性质日益公开化,政权与黑社会已公然联袂登台!

太石村村民公开、理性、非暴力的自发维权行动,遭到了政权与黑社会的联合镇压迫害。9月12日,番禺区政府出动63辆警车近千名警察和治安队员用高压水龙头对准正进行非暴力抗争的高龄女村民不断喷射,当场击倒数十人、击晕两三人,一位坚决守护合法集体财产的女村民遭到暴烈殴打,身体多处受伤。

9月26日,太石村村民委托的律师郭艳、唐荆陵和中山大学教授艾晓明等人在被人泼以污水后不断给110报警,没有警察前来。郭艳先乘摩托去找出租车,途中被追打,“一棍打在她腿上,她被打倒在地,接着棍子打到她头上和背上。”他们在出租车里被“歹徒用钢制防暴锁打碎车前窗前玻璃,打烂右边车门玻璃,右边车门处整块玻璃掉下,扎伤了郭律师的手”,“没有警察前来,没有人出面制止。”

9月30日晚上,北京警察罗庭海带一群保安到仁之泉工作室执行主任赵昕家,在楼下喊“上去就把他拖出来打”,然后上楼就是砸门踢门、疯狂叫嚣。在被其上级带走之后,罗庭海仍不断打电话给赵昕扬言要收拾他,并说要去砸赵昕的车,疯狂叫嚣:“我打了你也白打,胡佳不是被打了吗,齐志勇不是被打了吗,你们又能怎么样?”10月1日凌晨2:10,除警察、警车外赵昕楼下又来了七、八个东北大汉,不停地在楼下大喊大叫,拼命地打电话、按门铃威胁恐吓赵昕,扬言“你下楼来,罗警官在楼下等着你!”“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报警也没用”……赵昕再次报警,但没有任何警察前来履行职责,楼下的监视警察竟熟视无睹。

此前的8月29日,爱滋病维权者胡佳被北京警察殴打,身上5处流血5处瘀血,左臂淤伤约长5寸;1个月前,仁之泉工作室志愿者李玉海被警察抓走2周遭疯狂毒打;十几天前仁之泉工作室办公室被查抄,其法律顾问杨再新律师在广东南海遭几十名警察疯狂搜捕,幸在村民保护下逃离虎口;9月30日,仁之泉工作室主任侯文卓被警察动用中介和房东逼迫,以断电断水和疯狂骚扰相威胁,被逼搬离所租住所,流离失所,诺大北京已无立锥之地;在这种情况下,仁之泉工作室的5个外国志愿者已吓退3个;9月27日,六四伤残人士齐志勇在家中被4个歹徒围殴毒打,肋骨被打断,凶手边打边喊:“叫你闭嘴!”

我自己也有过类似遭遇:2001年5月28日在莒南县看守所被警察李太山毒打,7月11日被4名武警士兵毒打,在我多次报案、控告之后没有任何结果;山东省监狱犯人李宝庆、陈玉明、李林、曲亮、黄大勇(全具有黑社会背景)于2002年4月29日、9月29日、2003年8月1日、9月17日和今年4月9日殴打我之后,全部在事实上得到了监狱警察的奖赏。

我在跟监狱警察的谈话和致胡锦涛等人的信中明确指出“警匪一家”。事实越来越清晰地证明了这一点。中国政府跟其卑鄙地误导民众同情基地组织、塔利班政权和萨达姆政权等各种形式的恐怖主义相一致的是,它越来越由默许、利用、怂恿变为公开借助、扶持、操纵黑恶势力对付民众了!

我知道,如同李国涛一样,我随时会失去自由。我知道,如同齐志勇一样,我随时会遭到毒打。我知道,如同我母亲一样,我随时会被撞断腿……

赵昕在被威胁“如不去派出所将到处抓你”的情况下,去派出所前给大家留言:“如果我被他们抓走,我将绝食绝水,一直抗争到死为止,为我们苦难的祖国献上最后的一滴血,以尽可能增加这个民族走向民主化所需要的牺牲和祭祀。”赵昕时时作好最坏的准备。因为,他生活在一个已完全恐怖主义化了的国家。我,还有千千万万民众,同样生活在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个公民都不能保证他明天不会成为又一个孙志刚。

从两三年前对“第4代”的热切期望,到今天“胡温新政”的毛泽东化、希特勒化,善良的人们再次陷入了失望。国家恐怖主义再次来临,而且是变本加厉地、赤裸裸地面对公众。也许,跟东欧苏联不同的是,中国在后期极权主义时代面临着更大的爆炸性的、不可预期的变化。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跟赵昕一样,也跟我在监狱里一样,为自己提前做好最坏的准备:

一,像目前的张林、郭飞雄,以及当时的我自己一样,一旦失去自由我会开始绝食。根据我的经验,今后我仍能连续绝食几十天直至上百天。

二,如果我失去自由后死了,就是被警察打死的,或者是被警察指使的其他人打死的。

三,我死后,先把所有有价值的器官(比如眼角膜、骨髓)捐献给中国红十字会供移植使用,然后把尸体作有公信力的法医鉴定,再把其余部分捐献给科研机构作医学解剖和教学使用,最后把剩余的部分火化,骨灰安葬在老家,跟已故长辈葬在一起。

四,我的所有遗产由我的父母和妹妹、外甥女继承。

王金波

山东莒南

2005年10月3日

《议报》第218期,2005年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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