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颖超与周恩来婚姻的真相(下)
2023年09月20日
在中共的文宣中,毛泽东是伟人,周恩来是圣人,圣人的家庭婚姻也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周恩来与邓颖超是模范夫妻,在所有公开的夫妻照片中,两人都相互偎倚,情深意蜜,令人羡慕。情深,对于邓颖超,是真的,但对于周恩来,则是做戏。
邓颖超少女时代,受五四运动妇女解放思想影响,曾经有独身不婚的决定,但接到白马王子周恩来的求婚信后恋爱婚姻观念大变,两个月后她在天津鼓吹妇女解放的杂志《女星》上发表文章,歌颂男女爱情,说“两性间的恋爱⋯⋯这种真纯善美的恋爱,是人生之花,是精神的高尚产品,对于社会,对于人类将来,是有良好影响的。”表达了邓颖超对她与周恩来今后婚姻幸福的憧憬。而她婚后,也经常很大方地公开表达她对丈夫的深情。周恩来秘书纪东曾回忆了这样一个场景,说1969年周恩来访问越南回国,进门后当着许多工作人员,邓颖超即上前迎接,要求丈夫“你得同我拥抱,同我亲吻”,纪东等工作人员看得目瞪口呆。周恩来在众人面前,哈哈大笑,然后把邓颖超紧紧揽在怀里,深深地在邓颖超脸上吻了一下。
可惜,这只是在众人面前的表演。现实生活则是另外一回事。写《走下圣坛的周恩来》一书的作者权延赤引用周恩来身边一位秘书的回忆。这位秘书1940年即来到周恩来身边,一直为周恩来工作到周恩来住进301医院逝世。这位秘书说,周恩来和妻子邓颖超私下的生活与一般夫妻完全不同,两人的生活作息完全错开,常常是邓颖超睡醒一觉,周恩来还在办公,邓颖超起床洗漱,周恩来刚回到睡房吃了安眠药睡觉。除非请客,两人很少在一起吃饭,也很少睡在一起,两人的夫妻生活很少。权延赤说“周恩来基本是属于国家,属于民族和人民的,极少属于个人,因而也更少属于妻子。”杜甫诗“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邓颖超就曾经抱怨两人的夫妻关系“犹如参商二星”。有时邓颖超想与丈夫同吃一餐午饭都会惹来夫妻间的一场冷战,周恩来表现不耐烦,邓颖超则情绪不快,搞得身边工作人员很尴尬。
江青因长期被压制,患有强迫症、焦虑症等心理疾病,导致她性格扭曲乖张。邓颖超也有同样的情绪反应。由于缺乏夫妻生活,她对周恩来的爱得不到情感上的回应,加上事业上还被丈夫压制,邓颖超在她被迫赋闲的时候,也患上了忧郁症。周恩来的保健医生张佐良说,邓颖超“疾病缠身,长期休养在家”。1965年他第一次见到在西花厅无所事事的邓颖超时,邓告诉他说,她“正患著胆道疾病,甲状腺机能亢进、植物神经功能失调和过敏性结肠炎等多种疾病,睡眠差,食欲欠佳,消化不良、身体瘦弱。”而张佐良看到的邓颖超“说话间,我见她不时用手帕擦汗,并有点气急。”引发植物神经失调的原因很多,其中之一与精神心理状态有关,包括精神心理创伤、生活工作压力等。邓颖超这样一位久经考验的女革命家,曾爬雪山过草地的革命女战士,神经应该足够坚强,但在舒适的中南海竟然会如此脆弱。显然邓颖超精神很痛苦,对丈夫的冷漠和政治上的压制是耿耿于怀,长期积压在心而又无法释放,终于成为生理疾病。
对自己的婚姻真相,邓颖超是否有过怀疑?我认为是有的。周恩来临终之时,对邓颖超说“我肚子里还装着很多话没有说。”邓颖超的回答也一样“我肚子里也装着很多话没有说。”结果两人都没有把想说的话吐露出来,而是“永远埋藏在各自的心里。”我想,在邓颖超内心装着的“很多话”,至少会有一个疑问:丈夫周恩来到底是否爱过她?如果不爱,为什么要向她求婚?
另外,邓颖超是否怀疑过周恩来的性倾向?是否怀疑过她是周恩来利用来掩饰其性倾向的工具人?就现有的资料,是无法获得确切的答案,但可以根据当时中国的社会状况作一些猜测。邓颖超要怀疑周恩来的性倾向,首先对同性恋要有一些基本知识,但囿于邓颖超身处环境和经历,她未必会有这种认知。
本来中国传统社会对同性恋相当宽容,断袖分桃的风流故事传之不绝,到中国明清朝时代文人雅士间还盛行男风,同性恋名士比比皆是,比如郑板桥、袁枚、毕沅等。但到了清末民初,中国社会对西方开放,西风东渐,将同性恋视为有违人类自然秩序的西方基督教文明进入中国,同性恋开始成为社会禁忌。而中共是苏联布尔什维克扶持派生出来的一个列宁主义政党,苏联又是极端反同性恋的,将同性恋上纲上线到反动腐朽的意识形态和生活方式的负面高度,因此同性恋在中共革命队伍中也是很大的禁忌。因为是禁忌,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普遍缺乏对同性恋的认知。我的书《周恩来秘密情感世界》批评中国官方学者隐瞒周恩来性倾向,但《晚年周恩来》的作者高文谦告诉我,不存在隐瞒,因为他们在读到周恩来旅日日记中有关同性恋的表述时,确实不知这些表述与同性恋有关。邓颖超加入中共革命后,又生活在思想相对比较封闭的中国意识型态中,很有可能,她对同性恋完全缺乏认知。退一万步,即或有所怀疑,邓颖超也不敢直面,只能隐忍下来,因为她毕竟是一位党性很强的女共产党员,即一位马列主义老太太。
来源:大纪元时报(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