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北岛再次诺奖落选,春上村树也是,本人觉得这两位诗人都应该获奖,至少他们比莫言更该获奖。

充其量莫言只是个不错的故事家,莫言的故事诡异有余立意中等,莫言比不上和他同类型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后者是混乱中隐藏着博大,狭窄的空间刺破了整个天空。

莫言是个饥饿小说家,但莫的饥饿感仅局限在本村的土地和自己体内,他小说中的苟且男女都进不得厅堂入不得天堂,他只是为红烧肉写作。
萧红也饥饿,萧红的饥饿能上升到性的觉醒能盛开荷尔蒙之花,她笔下的女性越饥饿她们的偷情行动越大胆,女人的所有饥饿都和皮肤有关,女人一生欠抱。

卡夫卡的饥饿是非物理属性的,他的饥饿是哲学的形而上的,是整个人类的未来饥饿,他一生就没饱过,所以卡夫卡足够伟大。
萨特的饥饿是存在主义饥饿,别看他写起来那么恶心,他见到美女从不恶心。文字的恶心意象焕发他改写女人的企图。他的思想是存在主义的,他的女人都不存在,波伏娃除外。

还有一种饥饿叫顾城,象老酒葫芦一样,顾城一见到女人就饥饿,但他起于饥饿止于饥饿,仅此而已。这两个男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挑食,而且挑色。

其实老酒葫芦的饱暖思淫欲不算境界,真正的境界是饥饿也能生长淫欲,哪天老酒葫芦真写出了酒版金瓶梅或肉蒲团,不用怀疑一定是饥饿的杰作。

(2014-10-16/美兰湖)

以下是阿钟与老酒葫芦的微信聊天记录备存(时间2014-10-16,见当日独立中文笔会会员新作)

阿钟:北岛的文学成就够不上诺贝尔奖,当然莫言的格调太低,此二人,其实都不如老酒,嘿嘿。。。
老酒:这三人都不如阿钟[微笑]
阿钟:正确
阿钟:老酒,我说的是真心话,从诗学革命的角度,北岛不及老酒深度,从诗艺上论,北岛的诗只是三流水平,他肯定不如我。老伙计,我们不必妄自菲薄。
老酒:我当然同意
老酒:我们这一对老活宝可以上天入地尽干戈
阿钟:再过五十年,北鸟的历史定位就不再重要,那时的文学史一定以诗本身论诗,北岛只是一个小诗人而已。
阿钟:今天仍被我们读的大诗人,在当时都是很边缘的。北岛有什么好诗啊,社会永远是有眼无珠的
阿钟:什么卑鄙什么什么……,只是大众看了喜欢,因为读这玩艺儿不需要美学修养,北岛发昏,以为可以竞争诺贝尔奖,不是做梦嘛!
老酒:社会永远是有眼无珠的,这话深刻的可以灭门
老酒:“回答”的确是口号诗,早期的“今天”都口号
阿钟:请老伙计记住,一旦大众化了,必不是啥高级玩艺儿,所以我对海子的评价不高,当然他是逝者,理应得到尊重,但海子的成就在二流和三流之间,因为他的境界并不高。
阿钟:我们的老友孟浪甩海子二十条横马路
阿钟:你一直捧顾城,也没办法,这是你的青春情结。但我实话实说,他都不及那个三流北岛,他的故事比他诗精彩多了,但对诗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可悲的。
老酒:哈哈,今晩孟子无眠
老酒:哈哈,我好像那不是捧,是状态呈现
老酒:海子更是状态,我们很少坐下来认真论诗
阿钟: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你说说这是什么屁话。文艺小青年膜拜五体投地,没脑子没办法。。。
老酒:这当然不能算诗

老酒今批:

刚看到阿钟早将我们的诗对话挂上笔会,若不是阿钟出头银枪本人是不谈诗的,我早说过和老男人谈诗最不玩意。曾经阿钟来访,我说我们一不谈诗二不谈女人,想谈诗和不食人间烟火的文青少妇谈,想谈女人不如逮着美女直接做了就是,你我只品尝美酒领略佳肴。

我知道老男人主动谈诗一定是自慰不得又耐不住寂寞,比如这次阿钟就是。

至于以北岛海子比老酒比阿钟,其实不同时空的男人和男人之间没可比性,死去的男人和活着的男人更没可比性,男人的那杆老枪其物理层面的长短粗细更没可比性。其实男人的那杆枪就是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遇到什么样的女人决定这杆定海神针的短细粗长。

诗人也是,诗人手中的笔就是男人兜里的定海神针,这根定海神针是不是够粗够长能义举到哪个时辰不重要,喷吐的火舌燃烧今晚照耀未来,足以让后来者一不敢写诗二不敢上床,三不敢像老酒这样大放厥词。

2015-03-04/美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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