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正点在悉尼机场降落,据说我们的国航尽管国内航班常误点,但他们的国际航班很少误点,就象八十年代女诗人不知因为丑才去写诗还是因为写诗把自己写丑了,至今让人弄不明白的是,我们的航空公司和机场就像一对老夫妻,究竟谁延误了谁,又是谁把谁磨破,谁是谁的光明未来。

那天去机场的路上还真被老祖宗这张乌鸦嘴言中,上了飞机我身边还真坐了个美女,当时我看着身边的空位心里就想,要么来个美女要么这个位置空着,当一位美女不孚我望款款坐下时,我内心一阵火热并且知道,今晚有救。

我问她,你应该和我女儿同岁,她说有可能,我一打听,88年的,果然是。

我们都笑了。

我告诉她我是去看女儿的,她告诉我她是去看朋友的,她08年进悉尼大学,毕业后她想留下但爸妈让她回国,我说我的小祖宗和你相反,当时她想回来可我们鼓励她留下。

一踏上悉尼的土地就感觉美好,这个被港台人士称作雪梨的悉尼,这个养育过并正在养育小祖宗十八后的悉尼或者雪梨,这个三十年前音乐航班上当年的悉尼今日雪梨。

这是个感觉上不怎么设防的国度,入关时几乎没怎么安检我的身份都没验证即获通过,他友好的看着我,我坦然的望着他,四目相对微笑通达,相信这是信任,彼此散发着真诚坦率的目光,我相信这样的目光让恐怖分子无地自容,如同阳光沙滩和大海蓝天。

悉尼(雪梨),你早。

小祖宗一身紧红出现在我面前,可想象的激动和狂喜,那辆小红车载着我们前行,我想起二十年前小祖宗的那顶天天带着的小红帽。那时的小祖宗是一幅天然水墨,很多留白被岁月涂沫,弹指在即,梦在经年。

不一会来到他们的手机小店,第一时间我收到一对阳光男女的真诚笑容,和小祖宗一样,他们也是麦考瑞之花,正在盛开。

一个整齐有序的小店,象那只香甜可口的雪梨,我听闻海风阵阵。

走进小祖宗的家,这个真正属于小祖宗的家,这个小祖宗刚搬进半个月的家,宽敞明亮,落地大窗,后现代格局,作为刚到澳洲六年的小小祖宗,有时我想,母爱真伟大。

小祖宗当仁不让的把主卧留给我,老爸永远是主臥,我读到她的内心,她笑着,我被笑容包围。

这一夜相信无梦,第二天和小祖宗们为期五天的双飞黄金海岸,八百公里蓝天白云和长长的海岸线,睡无梦意在先,滚滚红尘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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