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今晚完成朋友约稿,奶奶的竟满脑子拯救脑残路线,自古拯救脑残的文字上不得厅堂,比如虽说一百年前鲁迅的阿Q精神至今依然光大不息,比如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五毛党喝着地沟油唱红大中华。

所谓中国脑残者,貌不惊人语不破处,于无声渊尽掀惊涛骇浪,你说中华民国护照全球一百个国家自由免签,他说我喝着蒙牛百毒不浸管他东西南北风我自蹉跎,你说要追求自由民主新生活,他说祖国啊母亲打是疼你骂是爱你,棍棒之下出良民,你说奶奶的你小子脑残何时康复,他说子不嫌母丑民不嫌党破妻不嫌夫漏,管他朗朗乾坤阳关几许艳阳何道,俺只走独木这一桥。

于是有人说,信不信马列是立场问题,信不信周小平是智商问题,于是我说男人泡不泡妞是身体问题,女人抠不抠仔是激素问题,中国人脑残不脑残是态度问题。20年代信不信马列是时尚问题,50年代信不信马列是出路问题,60到70年代信不信马列是生存问题,80到90年代信不信马列是未成年问题,如今年代信不信马列,在一些人看来是常规体检结论脑残不脑残问题,在另一些人看来是爱不爱国问题,在更一些人看来是更年期是不是提前内分泌是不是失调的问题。

不要以为只有巴尔扎克无条件批判现实的人间喜剧能留芳千古,恰原来周小平和周小平们无条件粉饰黑暗诅咒光明的洋洋万言也能天下皆知。而且,望长城内外,周粉无数,欲与北庆东南司马试比骚,数风流老左,还看今宵。

本酒葫芦以为所谓拯救中国脑残当然不是文化问题也不是技术问题更不是叽叽喳喳的形而上学问题,严格说中国脑残是这个民族某个层面的心理顽症。想当年鲁迅那非凡的手术刀也没医好可怜的阿Q先生,看今朝老酒葫芦面对芸芸脑残生也只能耸耸肩再报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然后走人。

也许只有上帝能拯救,拯救中国脑残,也许不能……阿门!

2016.01.08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