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对现代诗,有细微感觉的人。有的只是探究历史的兴趣。当我去年底,从“陈墨之博”上见到埋藏了半个世纪的《落叶集》“见天”,一方面大喜过望,同时又疑虑重重。两样都是真的。就像韦苏州著名的诗句:“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经历了半个世纪的风雪,那行踪真地很难寻找。即使出现在眼前,总要疑惑、总要辨认。(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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