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要长袖,要宽大,原则上就是不能显露身材”,Kessler太太在电话那头,恳切地给我忠告,“离开首都,特别是到乡下,要把头发包起来,只露出脸。这是他们的传统,我们应该尊重。”

Kessler住瑞士南部意大利语区,曾召告亲友,聚积了近四百公斤的物资运到阿富汗,却因货运班机出岔,耽搁了一两个月,她枆掉许多时间精力洽询办理,发誓再也不做这等事。

Margrit一直在国际红十字会工作,曾两度被派到阿富汗,她也是穿宽衣包头巾的执行者。目前她人在苏丹,电邮上建议我准备一般药房可买到的净水片,“没有瓶装水的地方,净水片很管用。”

我偏不!如果我在男人的大衬衫里不显得好看,如果行李袋里的头巾不纯粹是为了御寒,阿富汗人也必须尊重我与他们之间的差异。非年少的叛逆,少了贺尔蒙的操弄,多了不假修饰的理直气壮。至于净水片,只一周的时间,也用得着?去阿富汗,我单独前往。

阿富汗近六十八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只有不到两千八百万的人口。原是世代自养,安静得几乎不存在的中亚古国,却因美国擒拿头号假想敌宾拉登的军事行动,而被一举炸到世界舞台的最前端;连同伊拉克,目前是美国纳税人钱的第一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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