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会有人来了,初夏
只剩下一片金柔的阴影
孤零零的穿过我的指间
再不会有人来了,扬花
飞雪般娑娑地飘落窗台
寒冷的忧郁浸透我的心坎
阳台上爬满了荆棘的花冠
随着阳光的流逝,我的躯体
被岁月残忍的刻刀雕錾
太阳,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寒冷
象似来自北极冰川的棺材
再不会有人来了,窗外
两棵高大的杨树在栖鸟的聒噪中
静静地纺织网一般的地狱
在单调有节奏的纺织声中
我感觉有死神在舞蹈
黑色的舞姿象旋风那样哀嚎
这哑然的声音是如此神秘
我的心象撞击洪钟忐忑不安的
撞击出颤栗的惊恐、怨恨的慌乱
难道,在这神秘的感觉中,顷刻间
我将要化为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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