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现当代国家统治的形式中,什么样的统治模式最为残暴、邪恶和庸俗,那么无疑就是极权主义所形成的专制暴政与独裁恐怖。

这一残暴、庸俗、邪恶的政权,在违反人权自由民主的价值以及合法理论的基础上,将公民社会划分出要消灭的群体及其敌对的阶级。例如在共产党中国的建政初期所划分出地、富、反、坏、右等的阶级成分。劳改农场是对人性进行彻底改变的实验场所,所有具有道德伦理以及能在政治正义上作出正确判断的人,都被庸俗邪恶的极权统治者,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中国式司法堕落的判决投入到劳改农场。在劳改农场中,以最为凶残、毫无人道的教育方式对这类人进行着对共产主义神学的归依和对党效忠的思想性的彻底清洗。在公民社会中,用共产主义政治神话的乌托邦教育,公然取消道德伦理和宗教信仰的信条。从而把杀人说谎以及用政治造假的作秀;迫使公民变为对极权统治者绝对服从。堕落法律成的机器人。极权统治者不仅镇压和迫害反对该政权的政治敌人,而且,还毫不留情地歼灭他们认为应该歼灭的顺民。在这些杀戮与灭绝人性的疯狂中,狂妄地自称为“人民的大救星”、“人民的带路人”。从而将极权统治集团提高到“光荣、伟大、正确”和坚不可摧的政治神坛。

由于卑鄙、狂妄和疯狂的迫害,使极权统治者所呈现的政治行为上的邪恶,超出人性所能理解的限度。但是这种现象并不高深莫测,因为是危害人类社会的暴行,所以其凶残的行为往往都产生于肤浅而毫无深度的思维动机,以及人性反常的现象。邪恶行为因缺乏理性的思维与感性考量的深度思想而凸显极为肤浅的庸俗常态。一个统治者由于与生俱来的私欲扩张与极端功利的索取,使其基因往往和正常人的基因、心理素质、道德常态形成反向思维。但是这个统治者所有身体的构造和生理的结构,却是平平常常的两脚动物。甚至在身体及其生理上比正常人还缺乏完整性。在理性的思维与感性的考量中,常常陷入低能而肤浅的思考模式中不能自拔。因为极端私欲和功利的扩张与索取,使极权统治者们不具备人伦道德的责任与政治正义的崇高风范。

所以在极权主义国家统治的模式中,公民所遭受的灾难和凶残的迫害与宪政自由民主国家的统治模式相比,其概率高出到使人们感到惧怕和恐怖的程度。

极权统治者的邪恶是极端恐怖的,同时其思想信念也是极其肤浅和庸俗的。他们肤浅和庸俗的残暴弥漫和糟蹋着人类社会。恰恰就是他们犯罪的本能所凸显出的非人的力量及其丧失人伦道德与政治正义的自暴自弃;象病毒一样在人类社会中相互传染。在人类社会中,趋炎附势的政治流氓、恶棍、街痞也因其极端私欲和功利的扩张与索取,而以犬儒似的吹捧以及肉麻的歌功颂德,将其恐怖极权的病毒传播和扩散,形成了在其统治的公民社会中,以一种自上而下或自下而上的自觉奴性;永远都膜拜在那个金字塔顶端的神坛上的极权主义的最高统治者。

肤浅而庸俗的邪恶统治,其思维能力与政治正义的深刻的思想是水火不相容的。因为政治正义的思想往往都是趋向于深邃的理性思维与感性的考量,从而探究一种适应于公民社会幸福繁荣的生存之道,而这种生存之道的核心,就是宽容、善良、仁慈、博爱,即从大爱到小爱、从公爱到私爱以及情爱的人伦道德的政治路径。在政治正义的驱策下,随时随地都对不适应于公民社会的行政、司法、立法的过程与条文进行监督和修改。只有这样,政治正义的人伦道德才具有深刻的量度,才能激发自由个体的人格价值的原创性,才能造就公民社会在宽容、善良、仁慈与博爱的建设中更加和谐、稳定。

极权主义的统治者们,为了使自己的邪恶统治能万寿无疆,常常以冠冕堂皇的名义实施着鲜为人知的凶残暴政。为了宏扬极权阶级的所谓优越文化,极权暴政的辩护者无不孜孜不倦地四处搜索和发掘蒙蔽公民社会的自以为能事的所谓正面的动机。使常人难以企及的高远而具有所谓玄奥的深刻理想来炫耀世人。由此将肤浅而庸俗的邪恶的思维深化成超凡脱俗、神圣伟大、目光高深。而决非普通公民可以理解的理想宏图。深化和拔高肤浅而庸俗的邪恶思维;贬斥公民的认知能力;威胁公民理所当然地接受“光荣、伟大、正确”的开启和领导。

于是在上述事实所营造出的灾难中,铸成实现共产主义光辉未来的,使人眼花缭乱的乌托邦。

我们知道,在极权主义制度邪恶的统治中。那些为虎作伥、趋炎附势者,也实实在在地成为极权制度运行的司法和执法者。在他们庸俗而肤浅的思维里,只能容纳极端私欲和功利的索取和无度的扩张的内容。在“其行可鄙,其心可诛”(林牧语)的邪恶行为中,为了极权统治牢不可摧地运营长久,他们行使着极权主义最高统治者所授予的屠杀和迫害的权力,将苦难的同胞凶残地杀戮、镇压,使他们在其残暴而邪恶的疯狂中,家破人亡、尸骨无存。这些在极权主义最高统治者授意下的执掌着司法和执法权力的行凶者,以肤浅、庸俗、邪恶的化身,危害着公民社会的和谐和稳定。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既没有共产主义的信念,也没有公民社会所倡导的人伦道德的品行。他们无非是极权主义统治者,为其凶残的统治存在的政治工具和这台杀人绞肉机器中的部件;以及一颗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他们没有思想,更不具备人伦道德和正义品性的理想。他们趋炎附势无非就是满足于他们与生俱来的私欲和功利的极端索取和扩张。不具备理性的思维与感性考量的深刻的思想,就不可能形成具有政治正义性的正确判断。没有政治正义性的判断,就不可能得出谁是谁非的政治理念。事实证明:极权主义的专制暴政与独裁恐怖,无一不是以愚民政策对思想的钳制,同时控制着新闻媒体的新闻自由,禁止公民社会中,自由个体的人格价值的原创性及其言论自由、出版自由而为其条件。

“极权主义企图征服和统治全世界,这是一条在绝境中最具毁灭性的道路,它的胜利就是人类的毁灭。无论在哪里实行,它都在开始摧毁人的本质”(阿伦特语)。只要还有迫害、屠戮和侵犯人类社会的存在和发展,不管它是否是主权国家还是什么样的其他政权的组织和集团形式,都应该受到整个国际社会的谴责。这不是什么主权国家内部的事情,也不牵扯着什么干涉内政的问题。这是一种极其严肃的国际人道的援助,当极权主义的邪恶统治开始屠戮和迫害公民社会时,国际社会的人道主义的援助就必须开始进行,同时也必须伴随着对极权统治者的无情谴责和对其进行道义的公诉。这就是说,没有干涉内政的道理,只有对邪恶政权的谴责、公诉的道义根据。由于极权主义的专制暴政与独裁恐怖的暴力、强制和邪恶的政治文化因素,公民社会中知善行善的行为,以及为了和谐地生活就需要一个稳定的政治环境。但是,这些最基本的政治权利的需求,要比实行了宪政自由民主制度的国家实行起来就困难重重。这就需要在强调自由个体的人格价值的人伦道德判断的同时,必须强调宪政自由民主社会制度的建设的根本原因。

民主论坛2006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