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这围域随想到现在竟毫不含糊的发觉所有问题全是问题,甚至这全是问题的所谓命题也是问题。当一个穷的连叮当都不能作响的乞丐都不敢向方鸿渐乞讨时,方鸿渐感叹这位乞兄要经历多少人世间的冷嘲和白眼“才磨练到这种死心塌地的境界”,由此可见老酒葫芦眼下的纽约法拉盛新老华人们要经受多少异域悲情后的自卑情怀方能打造出如今比中国套更中国套彻底的油条豆浆生活及古老的油脂习惯,一如民国年代的上海名媛曾经保湿犹鲜的比布尔乔亚更布尔乔亚的莫奈式睡莲情结。

问题是钱钟书杨绛只有一个女儿的原因是怕再生了个对那个好了会冷了这个。这样的专情老酒葫芦也有过,所以老酒葫芦虽曾信誓旦旦的在五十岁时不当上总统就生个儿子取名唤超——然而两件伟业均未成就。

再问题多伦多华人一见红烧肉那份当仁不让的激动竟让我想起早年的老酒葫芦见到美女就想把一碗豆腐吃个精光舔个光盘的那个狠劲——我只能说各位见过西门有色,没见过老酒葫芦这么色艳俱占的。

再再问题是,倘若阁下没见过温哥华和魁北克纷纷扬扬的漫天飞雪一定想象不出什么是人间曼妙的绝色冷艳,就像一个冷到极致的艳妇,你只有上了她床方能收缴一代艳妇熊熊燃烧的奇幻冰雪和滚滚而来色艳吟欢。

再就是钱钟书曾以书稿为道具和女儿捉迷藏以致后来竟把半部《百合心》书稿藏到了上帝才能找到的地方,于是这被钱钟书称为比《围城》还围城的旷世奇书终于彻底雪藏在上帝的私处绝缘人间。

钱钟书曾说古人上说谎人的当今人上印刷品的当,那么是不是可说这样的当不上也罢,就像谁说的伸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荡荡——空空荡荡的文字,加宾语。

2016-12-14午后美兰湖

(前篇:围城随想60——全是问题):

对汪处厚这样的半老男人敢不敢娶个少妻是人生的态度问题,娶了能不能驾驭或反被驾驭是色调的冷热问题,就像催眠大师对异性实施催眠结果很可能反催眠,那就是温差或时差问题,管她从还是不从敢不敢上来就啃边啃边做或只啃不做或只做不啃,是你能不能修成一代情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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