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1-15 总学馆 讲贯堂
没错,总学馆要说的张鸣,正是性格耿直、秉持正气,曾为同事主持公道,触怒领导的中国人民大学著名历史学者张鸣老师!
去年八月份,张鸣老师亲临总学馆,讲述了他的学术人生,我们用镜头记录了这一切。
张鸣老师,从小就爱书,喜阅读,有着梦,怀抱着一个作家梦。
他,长在北大荒,小学没毕业,字没认够,刚爱上阅读,如饥似渴,却赶上文革,没有书读。费尽周折,自言曾死皮赖脸到处借书,《烈火金刚》、《林海雪原》之流,早不满足。林彪事件后,也即中学期间,弄到周一良先生编著的《世界通史》,范文澜先生著写的《中国通史》等,快然阅读,后又随着社科院编著的《中国文学史》,把文学作品捋了个遍。依然四处觅书,翻出了图书馆老抽屉里无人问津的《红楼梦》,掸去封尘,从头到尾,字字句句,丝毫不落。后在北大荒农场连队,又把《鲁迅选集》翻了个烂。
恢复高考后,第一年因政审不过,虽高分,但未被录取。第二年,为过政审一关,听取友人胡乱点子,依然怀抱着作家梦的他,却选择了报考理工专业。
大学农机专业,课程繁多,习题铺天盖地而来,同学们从早到晚,或在课堂,或忙于实验,或埋头于课后作业。作家梦依然强烈的他,则想尽办法,抢着时间读杂书,写文字,以李白、杜甫自诩。
听人说,当作家要懂点历史知识,遂搬出图书馆的《资治通鉴》,整整二百九十四卷,卷卷读过去,留下满满的读书笔记。《史记》、《汉书》等,亦以横扫千军之势,快然读毕。
大学毕业时,农机专业的他,却因为文史知识丰富,学校留他任党史教师。
大学刚毕业的张鸣
进入党史教研室,同事们瞧不起这位农机专业毕业的党史教师。为争一口气,他负气报考党史研究生,期间,他自言使出了牛劲学习英语。
上了研究生,在人大资料室看过更多史料后,没有给他带来喜悦,随之而来的是沮丧,是颓废。他不再上课,也不在专业上用力,迷上了武侠小说,恋上了围棋,以致看人脸都成了围棋格子。
研二时,他决意不再“颓废”度日,萌生了研究“北洋军阀是怎么控制部下的”的这一前人所未研究的课题,于是,他翻箱倒柜找资料,一连数月,啃着面包,在北图沙里淘金式地抄写史料。手磨出的茧子,生出一叠叠的卡片,攒下一摞摞的笔记。渐渐地,对历史学的学术兴趣升起,喜欢上了学术,作家梦也就此弃断。
硕士毕业时,北京正文化热,他感到氛围浮夸,绝非学问研修之地,选择返回东北清静之地,好好地把中国经典书籍读个遍,再考个博士出来。
没想到,因时局风云之故,时隔六年,才回到北京读博士。选择政治思想史为专业,研究农村史和义和团,分别著写了专著《乡土心路八十年》和《拳民与教民》。后觉思想史缥缈,转向实体史,研究了土地改革、红军长征、三反、五反、以及1954年中国立宪史等。
上世纪九十年代,为生计,他给书商搞过策划,也开始在媒体上撰写时评杂文和历史文化随笔,然,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历史学术研究上。
探求真实历史,讲述有趣故事,是张鸣老师学术研究初衷所在。他的学术研究聚焦在晚清和民国史,对戊戌维新、义和团、乡土社会、辛亥革命、北洋军阀以及张勋复辟等都推出了学术专著,既还原了历史真相,也厘清了错综复杂的历史脉络,人文关怀和思想,于字里行间,随处可见。
在人大任教时的张鸣老师
回首所来径,张鸣老师自言学术历程“不伦不类”,误打误撞从事了历史研究工作,又受媒体邀约撰写了大量时评杂文和历史文化随笔,似乎模糊了身份定位,是历史学者还是媒体作家?旁人不解,自己也自嘲不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到如今,他的学术研究就是跟着自己想要寻求答案的问题走,至于归类到什么史别,则不再计较,做完研究,回答了心中疑惑,也就搁下不管了。
其实,读过张鸣老师的历史研究著作,我们会发现,张鸣老师首先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历史学者!
总学馆讲贯堂从今天开始推送张鸣老师学术自述,本段视频讲述的是张鸣老师早年在北大荒读书的岁月,作家梦碎,多年后,张鸣老师依然感叹:没戏,就是这么一个状态。
下面是张鸣老师的自述第一段,时长6分钟。看张鸣自述的高清版,点击阅读原文。
张鸣学术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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