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不止一次的有人问我为何要移民,中国不好吗,上海不好吗——这让我想起前苏联一则笑话:美国移民局问一位苏联青年,你的国家不好吗,答很好;你的国家不自由吗,答很自由,那你为何移民——因为贵国可以说不好。

每次和人讨论起移民的理由时,我都会毫不含糊地告訴对方,相对于雾霾毒奶粉地沟油,我更需要自由的空气健康的食品明媚的阳光和一层不染的海岸线,还有不曾设防的心理屏障和坦坦荡荡的人文景观——问君,这些够吗!

在澳洲从幼儿园到小学到中学,老师会不厌其烦的告诉学生,如果你的爸妈打你骂你,你可以勇敢的报警,老师会把世界上最简单的三个号码000,让所有孩子烂熟于心。

这就是澳洲,当你打骂你的孩子,孩子会报警;当你呵斥你家养的宠物,孩子也会报警;当你搞定了你的孩子,邻居朋友或路人依然报警;即便你搞定所有活口,如果可能,那么上帝报警。

在澳洲你开的什么车还是不开车,住的什么房还是不住房,穿的什么衣服还是不穿衣服,用的什么女人还是不用女人,赚了多少钱还是不赚钱。当中国人听到杨绛说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无关,欣喜若狂的以为发现了哲学新大陆并为世界是不是自己的是不是真与他人无关纠结了多少年多少天多少时,一百年的澳洲人民,他们的与生俱來从来如此。

当年小贝麦考瑞大学快毕业时问我是回国还是留下,我问她在蓝色文明和黄色文明之间妳要哪个,她说当然蓝色文明。象存在主义的萨特回答他存在主义学生,我说妳是自由的,妳自由选择吧。

本酒葫芦下篇文章的主题將是:女人与其嫁个好男人,不如找个好政府,男人也一样。

2018-01-05悉尼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