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北京这一路的高铁狂放一路的土色灰烬靜靜燃烧或者熄灭中等候的判决,一路的英雄恻隐惜玉怜香书写着昏黄的欲念,不堪破烂的诗句挣扎着涌向天边的窗口有鼻子有眼有去无回⋯⋯还真难为了我帝都的江山美人们,真不容易我京城的兄弟姐妹,漫天的雾霾攻心还得随处绽放幸福未来且不忘初心,满城的烟熏混炸步步为营的车水马龙就差步步紧跟貌似全票通过了。当这位中年滴哥山呼前芳华年代的人民平等公平之时,我说奶奶的放眼千年自己一遍遍挑灯夜读金瓶红楼意淫着千古美人却让全体子民只读一本书只说一句话只跳一种舞只信一个主义,天底下有这样的皇帝老子吗?

想我北京的哥们姐们弟们妹们,他们得凭借什么样的回肠荡气方能活到今日并将继续活着直到不知猴年马月的以后故事不再发生。所谓风声雨声掩不住佳人的喘息声,国事家事天下的风流事咫尺的硝烟在即,野外混沌的雾弥漫着遥远的日子叩响普鲁佛洛克情人迷离的心跳纸糊的窗口, 一篇大洋彼岸遥远的意象巨制铺展着黄昏后一摊浆果中的暧昧情怀,霎时间压弯了万紫千红中滚滚的叹息和迷离的碎片,温热的气浪轻扫。

这还不知是祸是福的北京四月的雪并沒飘进女人的心底也沒挂在男人脸上,人们依然喝着红星二锅唱着这一壶老酒吐着毫无诗意的烟圈。民国年代的老北平依然躲不进今日北京人不见性征的梦里,他们依然喝着油条豆浆走在前门大街那把明晃晃的椅子,心里数落着如何盘剥或被盘剥的未来日子。

这家老北京的老破电视里播放着半个世纪前的娘军样板,这家的老板告诉我们这就是当年的文化部长,这条街上长满了历史的牙齿,它们正撕咬着现在。

多少年前老舍茶馆一块“莫谈国事”的朽木牌子,多少年后微信群中“不谈政治”的老破规矩,中国啊中国,你的人民从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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