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时每刻都能上演一出好戏或者整一部烂剧扯一段幽魂,无论线上还是线下,无论生活中还是在梦里。虽然我们偶尔唱着一无所有的歌其实我们的世界什么都不缺,无论前三十年还是后三十年还是后后三十年,无论一道闪电还是一片香唇还是一个主义或者半盏黎明,无论风的味道可否穿越时空激荡未来,无论水的形状能不能左右当晚的月色迷离寂寥的人心,无论花的破裂声何时引爆那个缺口或者点燃那片云彩,无论手的抚摸可曾揉碎几处春的吟弄或抵达何方圣地撩拨红颜秋色几番人间的漂浮。

许多时候走了很远却还在原地,更多时候还没出发已是终点,一场风暴可以把我们打回原形,另一场风暴从开始就是远方,远的让我们的现实世界不可企及。只要是远行就注定回不到原点,一如尘封的处女膜一旦打开便是只深不浅没有最深只有更深,所谓女人她的未来没有事故只有故事,风平浪靜的夜晩月圆花向好,有夜色穿行。

这一场风暴把他们吹上无名荒岛,这个故事把他们扔在这里,让他们在这里生根发芽并且异想天开,让他们忘了昨日让他们与过去告别并让他们相信他们过去的世界已不复存在,所谓世界只剩下这一座孤岛,所谓人类只剩下他们的这一小伙——即便如此,他们中的每一个都在为自己算计并算计着别人,他们需要并推荐出首领,他们全体同心同仇敌忾并且很快分裂然后各自为政各为其主,他们开始自由经济公平贸易然后失败的一方发动战争用拳头和木棍掠夺财富,就在双方打的精疲力尽几成强弩之时,另一支力量一盏灯照亮他们,于是他们放下门户的成见他们从一种跟随变成另一种跟随,他们义无反顾的跟着那盏灯,无论这盏灯引他们去向何处,一个理由足可顛覆他们的残生并且放飞未来。

所有的故事都是想象的故事比如明天或者未来,或者来世;所有的意象都查无此事比如爱情或者情欲,或者其他色戒;所有的意念都死无对证比如诗和远方还有音乐美酒;所有的未来都是假设或者金钱财富及伟大的人生;所有的过去都能省略比如亲人比如回忆比如岁月的痕迹如何下场;所有的当下都麻木在奋斗的疾病中弯曲在超现实的梦幻中淹没在不知名的原罪中,所有的活人不遐回首且不必蹉跎。

这一出好戏无所谓真假,他们无关风月,更不主题。

2018-08-14悉尼凌晨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