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在想,究竟是那索命的子弹飞的快,还是我如花的笔尖游的快;有时我又想,是女人的芳心跳的快还是我追魂的舌尖走的快。

整部电影都在寻找那只手,那是只上帝的手,据说萨特有只肮脏的手,毕加索的手除了绘画还抚摸女人,但我始终没能明白这部电影里那只上帝的手为何物,我甚至分辨不出上帝的左右手有何区别,那只手指向哪里去向何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只手曾经存在或正在存在并将继续存在下去。

当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对赌互为猎艳看谁偷了对方的心谁又能守住自己的初衷。当他把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抵押给敌方,当她终于成了这个男人的天大赌注,当整个世界为一个女人的生死一决?雄浩瀚天庭,当那只上帝的手无处不在,又似乎从来上帝就没手。

这一对年幼的姐弟面对父亲的死没有眼泪,十年后姐姐为报父仇立志要毁灭人类,只要她能让上帝的左右手相握人类就将毁灭。而弟弟的内心则驻满世界的和平及人类的情感理想,同样为执行父亲的生前夙愿,这对姐弟从生死相依走向战争直至你死我活。

我一直把电影当成一道菜就像我会把一道菜当成一个女人,或者把女人当作一个主义。看一部电影看她的色香味怎么飘出,品一道菜品的是这道菜的风情回味几番摇曳,阅读一个女人我们阅读的是女人的菜品或者把她当成一部没有结局的电影,遭遇一个主义原则上说不如攻占一部电影或收拾一款美味,或伦陷一个女人。

一个把嫖娼当爱情的男人必是21世纪的绝代情圣,一个把爱情当嫖娼的主就像把电影当成美味佳肴把主义当作过期饮料。如果一次爱情不见所谓俗尘的色香摧残如果一部电影享受不到感官的风华虐恋如果一道菜品不出追忆的风情,如果一个主义不如一首诗一支歌或一片白云,我只能说我们少了一只上帝的手。

电影当然涉及价值指数及感官美学,一如一道菜成就的是一种象征一个女人往往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降伏一个主义。美国电影没有不普世的即便世界末日,法国电影没有不艳情的哪怕是生死搏杀,日本电影离不开生死情怀哪怕在小学课堂,中国电影走的是未成年路线,在中国一部电影的票房一旦超过十亿,那么这一定是部专为弱智儿童量身定制的时代特供片。

不同于大陆电影动不动他的国如何不举我的国怎么厉害,香港电影人没那么多蹩脚的意识形态,他们越接近好莱坞霸气元素身上的东方式温情越洗不干净。但这部电影还是莫名其妙的喊了两声“袓国”,算是为在大陆公映的一种妥协吧,虽然几近违心但却别扭的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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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25悉尼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