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31

锺乔著《亚洲的呐喊》。

锺乔著《亚洲的呐喊》。

占领运动持续逾一个月,每天仍有不少市民及学生前赴金钟主要的占领区域溜走甚至留守。每到周末及周日时,更多人扶老携幼前往占领区见识一番。因此,不同背景的人自然会利用这区域,透过不同的手法包括艺术来表达自己的看法。艺术的手段包括有人唱歌、有人用摺纸摺出一把把的雨伞,也有人利用曾跟催泪弹搏斗过的雨伞跳出雨伞舞。

这些一切用艺术手段展述个人对社会一些议题看法的做法,是今天想跟各位听众介绍的一本书名为“亚洲的呐喊”有关,因为这类的展述名为民众剧场。书的作者是锺乔。

锺乔曾任记者,但因为热爱戏剧,因而不惜前赴韩国及菲律宾学习,之后,再返回台湾将民众剧场发扬光大,因而成为当今台湾推动小剧场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全书分为六部分,第一部分是“走出剧院,走进土地,走向人民——亚洲的民众剧场”,第二部份是“上天遗忘的国度——菲律宾贫苦纪事”,第三部分是“在恶地里种树的人——民众剧场工作者”,第四部份是“亚洲民众剧场与台湾剧场的交融”,第五部份是“追溯民族表演美学与民众生活的迷思”及第六部份是“脚踏民主荆棘的先人——追寻台湾白色恐怖下的民众剧场”。

何谓“民众剧场”?原来跟殖民势力有关。书中这样说:“二次大战以后,旧的西方殖民势力,纷纷在第三世界国家要求民族解放的浪潮中,失去昔日以军事强暴、政治威权宰制第三世界国家的庞大势力。尽管旧制殖民势力在第三世界逐步消逝,在国际分工的舞台上,以经济操控为主导的新殖民主义却方兴末艾,同时似有与日增长的趋势。由于新殖民主义的经济宰制力量,相当有效地助长西方核心国家对第三世界国家进行文化输出,从而在有利于核心国家的基础上,消费性的感官式文化扮演著支配性作用,无形中,长久以来拥有母体文化的第三世界国家逐渐丧失了自身的主体性。”此外,作者更认为文化的真实价值反映在特殊社会经济发展情境下。

作者更特别前赴韩国光洲,对当地的民众剧场甚感兴趣,原因是光洲成为今天韩国民主治国的基石。

文化评论员曲飞指,民众剧场其实早在六十年代已方兴未艾,当时更有人利用这种艺术手段来反映极权社会,故当中赋有革命色彩。

曲飞:民种剧场重点是关心民众的生活,不公平及受到打压的议题,不再是纯粹讲及革命色彩的剧场。

他还说,民众剧场最顶盛的时期为六十年代,地点是菲律宾,当地的民众剧场最具影响力,因为政府亦明白这些平台对民众的重要性。

曲飞:因为政府某程度明白人民需要纾泄自己的情绪或说出自己的声音的平台,当然﹐当年军政府觉得这些手段对其没有威胁,只是文人论政或一群手无搏鸡之力的剧场人舒缓自己的情绪,但是,只要这些情绪发放后,或可能会影响他人。民众剧场最重要的功能就是这样。

对于作者锺乔提及的韩国光洲事件,近期与香港政府艺术界别的人士前赴韩国光洲的他说,今天光洲政府更锐意把那里打造成一个文化区,并十分懂得利用当年争取民主的一群学生最后死守的学校,建为一个大型的文化广场。他指,光洲政府极为创意,把当年那座学校周边的土地完全清除建筑物,之后,向地底发展,控下三层高的广场提供商业活动。他说,光洲政府这样做是因为不欲该地区沦落为纯粹旅游地点,此外,为纪念这群为到今天韩国人能享有真正普选权的学生,所以,让站在遥远地方的人,可在毫无限制下,一眼便看出这座学校出来。

曲飞指,光洲政府有这样的设计是要尊重一群学生,并希望把那座学校成为重要的文化历史。至于,中国大陆至今仍没有可纪念六四天安门的建筑物。他认为,内地始终是一党专政的管治。

曲飞:统治者甚至领导人担心建立了一座甚具革命色彩浓厚的建筑物或博物馆时,他们会难于承受认错的效果。

不过,他补充,中国的确有纪念历史的建筑物,可惜的是,它们都不涉及近代史的重要历史。

RFA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