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在纽约春节聚会上北岛向我真诚致歉,说他对我曾有过许多误解,表示请求我原谅。可是黄锐并没有忏悔之心仍然处在阴暗的生活之中洋洋得意。

我是一个外来人。在北京城那段100米长的西单民主墙开了先河,举办了从重庆到北京的巡回露天画展,展出油画80余幅,多少人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北岛也在留言簿上留言:“向薛明德致敬!”

那个正在中央美术学院当学生的陈丹青在签名处写道:“向薛明德致敬,你是中国美术界的骄傲!”

听听油画展品的标题,就那么掷地有声:《那边的阳光》、《五月的热情》、《恶梦》、《献给1976年4月5日的歌》、《红绸裹尸》、《奋斗》、《愿望》、《苦寒的大地》、《雨濛濛的黎明》、《母爱》、《苦楝子树》、《动荡不安的岁月》、《骚乱的青春》、《墓地上空》……

由于这个缘故,我成了东四十四条76号《今天》的常客。黄锐邀请我去他家前后有两次,我记得是在白塔寺附近的破旧胡同里,最后一次前往是因为要为现代艺术展准备展品(此时星星还未命名)。

他画了变体的圆明园,让我瞧瞧不同于以前的作品,他是想得到几句誉美之词。结果呢?我说:“我看不出你现在和以前这种转变是怎样发生的,这之间没有必然关联,要画怪异的画得有现代不同于传统的怪异的观念,也就是心灵感受到的形式美。所以从画面上看,是手到了心没到,你只是想做得象现代派那样。我不喜欢你这样画的。”

我情挚意切地把真实的看法讲了出来,虚假的人是无法承受真话的。这就是真相。

以后成为了我被攻击中伤,最后与星星分离的直接原因。甚么叫做忌妒,黄锐做了最好的脚注。

当然,还有一个令黄锐幸灾乐祸的原因,6月13日晨3点,我被北京公安局非法逮捕,秘密关押,迫使我不能再参与星星画展的后期活动了。这在黄锐看来是被甩掉了包袱,去掉了心腹大患。

我在北京被非法绑架了,有人想发起对我的声援示威,刘青北岛因“莫须有”的原因而反对,黄锐以我不是画画的没有艺术价值而站在了当局的一边。这则消息被美国之音报道了。北岛向我道歉就包括了这一事件。

我才气横溢,遭到不学无术之徒的嫉妒压制与扼杀。黄锐正是这种人。

他在文章里写到:“……结构却一塌糊涂。”我是搞油画的,面对调色板就是面对色彩结构,一个笔触连接一个笔触,那不是色彩结构是甚么? 在画布上出现的第一个笔触,第一块颜色,造型就在一个一个的笔触,一块一块的颜色中逐次,逐层表现出来,直到这幅油画完成,这就是造型的表现形式,这就是直接的由画者在造型。

在黄锐眼里的结构应是对象客体的质感,量感,空间感,那样的物理结构才不会一塌糊涂。

他也写道:“我的朋友都跑到薛那里去了,为他喝彩。”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他酸葡萄心理。

几年前,我去纽约上州威彻斯特作客,画了主人家的房子和周围的树,还有草坪,池塘。画完了,一个叫做伍承德的教授先生对着油画看了又看,说:“画中的房子看起来好象要倒要倒的样子。”

我当即回复道:“我画的房子又不是住人的,是审美的。”

像这样的美盲到处都是。我这里举了这个例子是想告诉不学无术的黄锐,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艺术是甚么玩意儿,到处吹牛,说自己是艺术思想家,你何来的艺术思想?

事是如今,在网上看到他画的仍是被他曾经称为的习作,还自封装置,观念,行为艺术的开拓者。我看他是整个的大杂烩。当今中国风行假冒伪劣,艺术界更是鱼龙混杂,伪劣之风盛行,黄锐就是其中一个。

当我写到这里,我越发可怜他起来,因为忠实于艺术的缘故,下面还有好些章节与他有关,我只能如此,为了清算中国当代艺术史,还原它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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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征苏整理)

来源:艺海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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