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新闻/综合报导]台北市第6届市长选举,今日晚间6点进行第二场公办政见发表会,以下为冯光远之发言:

各位观众大家好,我是冯光远。今天我想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呈现我这个人。很多人常问我说,你基本上是一个写作的文化人,写的东西基本上都跟喜剧有关系,那你凭什么来做一个市长候选人,其实我觉得,今天律师可以来参选,医生可以来参选,各式各样职业的人都可以来参选,那为什么一个喜剧演员、喜剧编剧不可以呢?

大家要知道,其实在全世界,有很多都市的市长都是喜剧演员出身,或说他们的专长就是喜剧,最有名的一个,大家不要忘了,年纪比较大的,跟我一样,一定记得,美国总统雷根。雷根其实,他因为曾经当过喜剧演员,他整个的反应非常的快,他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在他脑袋里面,三转两转,很多事情就已经有一个定论,其实基本上挺好笑的,雷根因为有这样的喜剧背景,他领导美国这么多年,其实美国好像也没出什么事,是不是?

讲年轻一点的,英国伦敦市市长Boris Johnson,就是一个喜剧演员,他常把他对政治的看法,用一些有趣的方式讲出来,举一些例子,2008年伦敦奥运,那时候希腊财务危机非常严重,Boris Johnson在选手村开幕的时候,他去选手村访问各国的选手,当他到希腊选手村的时候,他跟所有的选手说,“各位呀,我希望这次伦敦奥运,你们能把所有金牌、银牌囊括回家,变卖之后,也许可以挽救你们的经济。”他就用这样的一个方式开希腊选手一个玩笑,可是希腊选手听了都好高兴,因为他们国家的经济当然是一个话题,可是能看到一个主办城市的市长用这样一个幽默的方式去跟他们聊他们国家的经济,他们是打从心底喜欢这个市长。

这句话其实在整个奥运期间,大家常常看到Boris Johnson发表一些演说,都让人家见识到,一个国家的首都,他的市长能够有这样幽默的能力,真的是让这个国家加了很多分。大家都知道,英国其实是非常重视幽默的民族,我认为一个城市的市长,因为幽默,其实他会让这个城市加很多分。

幽默其实是民主政治的成年礼,台湾的民主政治已经到了一定的阶段,我们的政治是不是一定要那么肃杀之气呢?在整个选举过程里面,大家是不是要每天面对很多对手的小东西互相攻诘,搞得选举气氛非常僵,我觉得大可不必。政见归政见,我们政见很多,我们可以用非常幽默的方式来呈现,但要记住,好的幽默的东西并不是代表后面就是搞笑,不是的,很多幽默东西他其实背面有非常严肃的意义。

今天我要用一些你们也许会觉得比较搞笑的方式,可是我用我的方式去看这次的选举,我看到的东西其实很多,其中我把它分成几个题目。例如“配偶永远是免费的广告演员”,现在最后阶段很多候选人的配偶出来了,但是我会觉得,为什么每次到重要关头,不是候选人出来,而是由他的配偶出来,而且是哭哭啼啼的,我觉这是台湾选举非常奇怪的事情,大家要知道,以前在选举里面,很多候选人因为他们的配偶被抓到牢里去了,所谓的“代夫出征”这个名词出现,他们用这样的方式选举,里面当然是充满悲情,但是现在到了21世纪的局面,其实我们认为配偶在选举里面的角色应该要有转换,为什么?因为每个候选人配偶都要出来,那像我这样子的候选人不是很吃亏吗?我们输在起跑点上吗?因为我单身,我是单亲爸爸,我没有配偶,那我怎么办?那是不是以后参与政治的时候,单身的人要想办法去公证结婚一下?硬是要有个配偶出来才能打选战呢?不是这样子。所以我觉得配偶在台湾的选举里面我觉得用过度了,让人家有点觉得很烦。

其实台湾很多时候,对于单身的人是有种歧视,餐厅一个人吃饭会要你多等一下,所以我觉得说我们是不是以后规定一下,如果配偶真的要出来帮你老公说东说西的,我觉得应该要规定配偶也要有他的政见,不能永远说老公或老婆说什么,我们就重复他们的政见,其实配偶如果真的出来,配偶以后其实并没有办法在施政或民意代表的位置上发表任何意见,所以既然要出来,是不是要提出你自己的看法让大家听得清楚一点呢?例如说以后我的老公或老婆进入议会或公职,每天7点钟要回家吃饭,这样子也许大家会觉得“好呀”,这个配偶其实挺重视家庭价值。

还有,配偶常常弄到最后哭哭啼啼的,可是我觉得这里面有个性别歧视的问题,什么叫性别歧视?我们永远看到男性候选人他的配偶,就是他的夫人在哭哭啼啼,我们好像很少看到女性候选人的配偶,她的先生也在哭哭啼啼的,这个性别不公啊,这东西如果我们从性平的观点来看的话,我觉得以后女性候选人的男性配偶,真的要哭大家一起哭。

我们刚刚讲到配偶在这里面扮演一些角色,有人说这角色实在太重,还有一个问题也是这些年来,我觉得实在是严重到一个极点,为什么中华民国每四年就要亡国一次?每次选举到了,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很多人就把“中华民国要亡了”这件事情挂在口头上面;这个候选人如果选上,中华民国亡了;这个党选上,中华民国亡了。你们不要这样来恐吓这些选民好不好?因为整个选举过程是一个民主的过程,如果你动辄就说这个人选上,中华民国就亡了,会让很多人害怕耶,民主是这样子的吗?这对民主的价值来讲是个非常负面的示范。

也许我们台湾人习惯了,大家想想看,有一些人他是侨胞、台侨,他每隔几年回来,他对台湾状况也许不那么了解,他每次一回来就听到中华民国这次选举之后可能要亡了,你说他是不是会紧张?选举一完他看到苗头不对,他赶快就坐飞机走了,因为如果不走,中华民国亡了怎么办?所以我会觉得我们今天“中华民国亡了”这东西最好少讲,有些人就是喜欢恐吓选民,那我们就换一个方式,例如我们可以说中华民国病了,不要讲亡了嘛,亡了就一了百了,基本上是一个非常残酷的事情,如果我们说病了,它只是一种状态,病了里面也分很多种状态啊,比较轻的比较重的,轻的例如说感冒,“中华民国感冒了”,那也许大家吃个感冒药,中华民国就好了;也许严重一点,中华民国需要换叶克膜了,没关系,我们这次选举里面还真有一个人会换叶克膜,那就让他们参与政治的时候,不要把“中华民国亡了”这么严重的事讲出来,就说中华民国病了,当然换叶克膜这个事情也有点啰嗦,为什么?因为到时候中华民国要换叶克膜,那是谁要来签字呢?健保给不给付呢?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其实很多。

那我觉得,可是再怎么讲,中华民国亡了真的不要讲,因为中华民国亡了,我们建议以后,任何人只要再说中华民国亡了,那如果他输了,我们应该去敲他们家的门,说欸先生,你因为说你输了,中华民国会亡了,那因为现在你输了,所以中华民国亡了,所以呢,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护照收回来,他说“欸!干麻要收回护照”,中华民国亡了啊!那亡了你就没有护照阿,他说不行阿,我明天要去香港SHOPPING,啊对不起,因为中华民国亡了,所以你一定要把护照交出来,也许用这种比较严厉的方式,来让这些人心理面有一种害怕的说,OK,好那我以后选举的时候,真的不要动辄就是说把自己的国家,说要亡了,或怎么样,顶多我觉得中华民国病了,我觉得这个讲法应该也许会是比较这个恰当一点。

好啦!那,刚刚呢,其实我前面不小心透露了一点点,等一下要讲的,就是说我下面要讲的这个题目,是我在这次选举里面,又看到就是觉得说比较,让我觉得有点难过的,可是我不会哭,我有点难过,可是我不会哭,这概念就是说,大家已经,欸大家,已经21世纪了,所以呢,我们不要全家站在台上哭,我刚刚前面已经讲过,我刚刚其实背错了,那前面把这些这个东西,稍微挪到前面一点,对不起,你们听过,以前为什么全家会哭,因为爸爸被关了嘛,那现在为什么到了21世纪,还是,有些家庭到选举的时候,那全家要上台去哭,你们知道,原本也许是两个人哭,然后最后爸爸妈妈上来了,也一起哭,然后姑妈阿,谁阿、谁阿,一堆人都上来哭,你知道,我觉得这个现象不太好,为什么呢,因为以前哭是因为台湾的民主,把很多人弄到牢里面去了,所以呢,站在台上的人,是在牢外面的,所以他们会哭,他们哭,他整个的局势,是这样子没有人权,可是现在还要哭什么呢,现在的哭,很多人哭是因为如果选输了.那这个门神就不见了,如果选输了,金主也不见了,这时候当然要哭阿,可是那是你们家的事情啊,是不是,如果今天因为选输了,那金主不见了,金主本来是说,OK阿,他可能要投资几百亿,可是因为你选输了,他可能就离开台湾了,真的有这么一个人,那他就说以后不投资台湾了,我就说,那你赶快准备一下,可能你就是真的要把整个厂移走。

如果我们今天动辄,在台上就是哭来哭去的,其实有的时候,大家不要去想这个公共面的东西,我们想比较家庭面的东西,说吧,假设一个家族在台上,大家一堆人哭成一团,假设表哥没哭,或者妹妹没哭,怎么办呢,这会不会造成家族的不和呢,是不是,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以后就是说,OK,春节聚会的时候,三表哥来了,他根本就没哭,他那时候他根本就没哭,这时候怎么办呢,“哦,对不起,我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心情、我在想别的事情,所以呢没有哭,那大家是不是可以原谅我呢?”我们不要变成一个家族里面,到最后因为谁哭、谁没哭,搞得家族不和。所以呢,我们认为不要在台上哭成一团,其实,再讲一个比较小一点的,也许年轻人不太知道的一些,小一点细节的东西,以前呀,在这个所谓的专制的时候,很多这个候选人在台上哭,哭一哭呢,其实台下也哭成一团,哭成一团的过程里面呢,很多人呢,就会把钱卷起来,往这个台上丢,因为他们要赞助这些他们认为是替台湾民主牺牲的前辈他们的家人,所以他们把钱丢上去,这是以前,现在在台上哭,真的没有人会再丢钱上去,因为现在有政治献金法,政治献金法规定,如果你要捐钱,要把身分证字号、户口名簿的地址,全部都写好,一起丢上去,太麻烦了,所以我相信我们今天还有人在台上哭的话,是拿不到观众席丢上来的钱的,不要再哭了,都21世纪了。

下面有一个题目,我这次其实有点难过,和我自己的关系有点大。大家都知道我交了200万保证金,保证金到底在保证什么,保证金好像概念是说,你不要来乱,所以我设了200万的门槛,希望大家因为这200万,稍微小心谨慎,不要把钱掷到水里,可是我跟大家讲,你说这些不来乱的,他们比较有钱,因为他们有政党支持,那些你们认为可能会来乱的,因为没有政党支持,所以要设一个门槛,可是选到现在,谁的政见最多,我从2月参选之后,我的政见是一个连一个丢出来的,到现在为止,这么多政见摆在那边没有人理,我就认了,因为台湾的媒体还是比较喜欢那些来乱的,什么叫来乱的,就是你没有政见,可是你们的整个选举话题里面、你们这些选举气氛中充满了一些,谈什么皇民不皇民,谈什么活摘器官、谈什么浑蛋、谈什么社子岛其实是一个岛,谈什么某人比较适合坐柜台,他们谈了这么多这些事情的人,是来乱的还是来选的呢,到最后连医生要不要去谢谢他呢,红酒为什么只送一千块钱,你们自己家喝红酒都喝很贵的红酒,这些事情基本上到最后都变成那些没有来乱的那些人一天到晚在吵的事情。吧女的英文是不是比较好啊?便利店的超商员工是不是要帮忙收脚踏车呢?还有就是前面那个中华民国亡了,哇,我跟你讲,真的你觉得这些不是来乱的,它们这些题目你们听了之后,你说谁来乱的呢,我们提了这么多的政见,认为我们来乱的,所以要设一个200万保证金,那我会觉得,其实这个保证金,如果今天真的被充公,我倒觉得说我是OK,但有些人我觉得中选会应该要替他们设想,因为他们的200万可能是贷款的,中选会应该有义务,今天某一个候选人选输要还钱,中选会应该是不是能够出来帮候选人跟银行协商,就是说欸人家当初贷了两百万,现在是不是少还一点啊,或是说劝银行不要把那个贷款,卖到讨债公司那边去。人家刚选完选输了,然后又发现说讨债公司在追他,是不是很惨啊?对不对,你不要以为有警察保护,选举过了对不起,每隔两小时来巡逻箱写一次报告的警察没有了,到选举结束的时候警察没有了,所以这个时候真的要思考一下,这个保证金到底在保证什么啊?

其实在整个过程里面,我会觉得说,去市场拜票其实是一个挺有趣的事情。可是呢,我发现大家都去菜市场拜票,为什么大家都不去那个生鲜超市拜票呢?我跟你讲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题目,因为我自己是一个去菜市场买菜的人,选举之后呢我每次去菜市场“买票”,不是,买菜,对不起我讲错了哦,“选委会我讲错,口误口误啊,绝对不要把他当作一个证据。”我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呢,人家总是一些卖菜的老板都是老朋友说,唉呀这冯先生又来了,是不是又来拉票,我压力很大欸.所以后来呢我都到这个生鲜超市去,那生鲜超市里面,就自己去拿菜就好了。后来发现生鲜超市,其实条件也不错,因为都有冷气,里面三不五时都还有这个试吃的东西,都不错。所以我倒觉得说,我们其实传统市场拜完票之后,其实大家也要把这个目标呢,三不五时放在生鲜超市上面。生鲜超市还有一个好处,什么好处呢,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最近这些食安的问题,很多的那些产品其实菜市场是买不到的,都在生鲜超市买得到,所以你在生鲜超市买这些有食安问题的这些黑心商品的时候,你其实是可以跟其他的客人一边讲解食安政策,这是不是很好,这是不是说,把买菜跟选举的工作混合在一起,我强烈建议哦,以后如果你们要参与政治,除了传统市场,我觉得生鲜超市,也要多多照顾。

还有就是说,我们现在常常在选举里面,听到一些事情,听到什么呢,听到大家对于很多这个外国国家呢,有很多的意见。我觉得台湾的选举就让他单纯化,让他就是说本地化,最好不要扯到太多外国的事情。以前选举大家记不记得,扯到最多的是美国,为什么呢,因为很多人有美国的护照啊,有美国的绿卡啊,是不是,然后每次到选举,明明是在选台湾的职位,可是大家都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美国的绿卡呢?然后那个人就说,对不起我已经好久没有用了,他已经自动失效了。这个自动失效我是没有听过的,可不可以翻法条给我看一看呢?我跟你讲自动失效就是自动失效了,我是谁谁谁。所以我的意思是说,不要永远把这些事情花费在外国上面。那上次,前几次,美国扮演一个很重要的角色,AIT一天到晚出来澄清这个澄清那个,也很烦,麻烦到人家。

今年呢,我觉得,这个问题呢,移到亚洲来了,今年呢日本人呢变成一个非常的,就是说跟台湾选举扯上很大关系的一个国家。日本,你是皇民,你父亲以前是干嘛干嘛的,在日据时代是怎样怎样。以前美国的问题就没人理了,今年大家来谈日本,但我认为说,谈那么多干嘛呢?这个人的爸爸,可是这个人的祖父也许是皇民,但是那个人的曾祖父,不但是皇民,还鼓励大家吸鸦片,我就很好奇,这个人的祖父当初有没有听那个人的曾祖父的建议,去吸鸦片呢?所以我会觉得,不要把外国的事情扯到台湾选举里面。

更不要讲说,除了日本之外,韩国也来了,不要买韩货啊,但是韩剧可以偷偷看啊,诸如此类的。中国也来了,例如说前阵子金马奖,搬走了一堆金马奖,很多人又不高兴了,又说台湾的电影怎么样怎么样。我觉得这些选举里面,外国扯太多了。

真正我觉得我们要扯的外国,反而是跟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一些外国,例如越南、印尼、菲律宾等,因为他们有很多同胞在我们这边工作,他们的这些福利,倒是我们可以多多照顾的,这些外籍劳工他们来的时候人生地不熟,是不是我们多花一点时间,在市政上面多照顾一些我们的朋友,这才是我们真正要谈的外国因素。

最后我想谈的就是说,前阵子我因为辩论会的事情不太高兴,因为有人就是不让我参加辩论,可是我觉得不让我参加辩论对于电视公司来讲是一大损失,因为我相信,以我这个有一点谐星的概念,其实是能够提升收视率的,可有人不让我参加,那好吧,就算了。我的意思是说,辩论会的目的,不是意图使人不辩论,就好像意图使人不当选。今天我们如果参加一个选举,辩论本来就是应该我们要有的权力,每个人都要有他自己的机会。但有些人就不敢跟别人辩论。可是我今天必须在这边讲,如果你今天连个辩论,例如跟冯光远辩论都那么担心受怕,那你以后万一到了市政府里面,你面对那么多议员,很多议员是比我凶的哦,他们讲起话来尖酸刻薄是超过我很多倍的喔。所以呢,你跟我辩论,其实可以当作练习,先Warm up暖身一下跟冯光远辩论,也许你以后进市政府之后,你更不会怕那些市议员,很多市议员是无理取闹、咄咄逼人,这种时候你们应该跟冯光远辩论。

另外辩论还有个好处,就是说,多几次辩论可以让台湾很多公民团体现出原形,今天很多公民团体打着公民团体的旗子,可是他们有的是拿政府的钱,有的是拿某某人基金会的钱,其实他们的工作是打手,他们其实是一些传声筒,如果多办几次辩论会,这样子的公民团体全部现出原形,这个辩论会不但会让候选人现出原形,他其实也让某些一天到晚向政府要钱的公民团体现出原形。

其实我真的不爽的是,我交了200万,很多人都交了200万,200万到最后连个辩论都没有,这个是不是说我应该要去向消基会去控诉,可是控诉谁呢?我一直在想,大家指点我一下。大家说冯光远你交200万可是没有辩论,找到一个人,也许选后之后我们想办法,让这件事情澄清一下。

好啦,今天我用一种比较另类的方式来讲政治,其实台湾长久以来最缺的就是比较有趣的政治,1993年我弄了一个犀牛皮事件,那个其实挺有趣的。其实很多美国、欧洲比较文明、民主成熟的国家,他们的政客讲到笑话这件事其实都很厉害,我特别要讲冰岛首都雷克雅维克(Reykjavik)刚刚卸任的市长Jon Gnarr,Jon Gnarr他是一个喜剧演员,他是一个庞克歌手,可是他在2010年选上冰岛首都雷克雅维克的市长后,他其实做了一件事情,让整个欧洲吓到,他做什么事情呢?那一年北京市委书记刘淇率领一个访问团,访问挪威、瑞典、冰岛这些国家,当他去冰岛的时候,他去雷克雅维克,Jon Gnarr招待他,同时递给他一封信,信里面讲他希望刘淇回北京后跟中国共产党高阶表达一件事情,也就是说冰岛希望他们释放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刘淇当场就翻脸说,我们的内政你管什么?可是Jon Gnarr讲得很清楚,我们做为一个民主国家我们不欢迎那些没有人权的国家城市代表到我们这边来,所以我们才要让他们知道如果你今天要成为一个受欢迎的客人,对不起,你们国家的人权稍微照顾一下。Jon Gnarr一个喜剧演员,一个庞克歌手,他对于整个政治的见解是这么犀利,这个是喜剧演员,我是冯光远。

自由时报2014.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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