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退休后还在讲台上站了四年(1997-2000)

1.退休后还上了四年课,最后是病到在讲台上而告别讲台的

1997年4月人事处给我办了退休,当时我还在凉山大学上课,直到8月底学年结束,婉谢了再三挽留回到了德阳。

1997年9月--1998年1月应聘在四川省商贸校上审计、银行会计课。

1998年秋应聘回德阳教育学院任96级数函班的数学教育学课及数学教师骨干班的论文写作课。

1999年春应聘回德阳教育学院任96级数函班的数学史课及数学教师骨干班的讲座课。

1999年夏秋应聘在德阳新仁学校任高校大本自考班高等数学(Ⅱ)课。

2000年夏秋应聘在德阳新仁学校任高校大本自考班高等数学(Ⅱ)课。

2000年冬应聘回德阳教育学院任专升本辅导班解折几何课。这次上课时12月25日早上去上课时我还惦记着今天是子华的生日课后买束鲜花,哪知上课不久就晕倒在讲台上了,立即叫来学院对门区中医院的医生急救后,住进了该医院,到一月份出院时正迂上实行新了医保改革,我自付医药费用六百多元,这次上课得课时费三百多元。没想到我是这样离开我一身钟爱的讲台的。

2.记初退休后的两次旅游

99年昆明世界园艺博览会:1999年5月12日下午我们老俩乘165次火车去昆明,次日下午到达住车站不远处的军供站招待所,住一个标准间,食堂也比较好。14日早上便去参观世界园艺博览会,场景宏大、美丽壮观,一天的时间根本跑不完,再留恋也只好走马观花了。15日去游了云南民族文化村,同样是范围太大,只能重点地走走看看。下午联系了一家旅行社(国防旅行社餐)参加大理瑞丽四日游,晚上乘卧铺汽车到大理,我们还是第一次坐这种卧铺汽车,两人共用一铺,我们是一靠前的下铺,隔着一很窄的过道对面还有一排,这个铺两边高中间低,两人都向中间济,到了大理是早上5时,停在车站外大街上等待天明进站,我俩相拥着睡在这大街上还是第一次呢!16日游了大理古城,后又乘船游了苍山洱海,看了大理三塔,游了蝴蝶泉,晚上又乘车到瑞丽,到达时已是17日早上,在宾馆等到中午才联系上当地接待人,派了一个小轿车司机兼导游陪我俩,下午休息,看了一下这个边境城市,18日送我们到中缅边境,办完手续后便出国门,乘小船过一小河后便是缅甸的南坎,缅方的旅行社接我们去参观市场、寺庙,中午饭南瓜最好吃,卖玉器的很多,还有‘人妖’表演,我俩都不愿去看这有辱人性的事,下午才返回瑞丽,晚上在街头走走,但见路旁比比皆是头上吊着串串茉丽花的女人在拉客,边境城市治安混杂,不敢多待,便回到宾馆。19日专车又送我们到姐告国门,参观了中缅友谊大桥、中缅一条街,看到了对面异国的赌场,又去了热带雨林、冷热泉,看了独树成林、树包塔等,一直到旁晚才送我们到芒市机场上飞机,不一会就飞回昆明,20日在昆明城游览大观楼、翠湖等处,下午再上火车。21日下午回到德阳,结束了十天的云南之行。

新世纪之初游九寨: 2001年7月正是盛夏上完学前班的孙儿也放了暑假,联系好了德阳中旅,每人720元(小孩折半)参加组团九寨沟四日游,25日早上我俩与女儿、孙儿一道出发到南华宾馆上车,正好坐第一排,车经绵阳、江油到平武用午餐,孙儿晕车,晚上到九寨县城住宿,26日游九寨沟,迷人的自然风光,清澈的、活泼的、五彩缤纷的大自然的流水,真令人神往,可惜不再年轻,跟着大家跑不动了,只好少看些景点,也领略了高原的藏乡风景,晚上参加了一个民族风情晚会,27日乘车到黄龙,游黄龙时孙儿正在车上熟睡,我们就没有下去,只有雪梅去了,不过我们也感受到了这夏日里的高原冷风,晚上住松藩县城,28日从松藩出发经茂县、汶川,沿着泯江而下,还看了古地震遗址——留下的山间湖泊,下午经过旋口、都江、彭县、广汉高高兴兴地回到德阳。

第二节 思索的晚年(2001年后)

1.进入了多思的晚年

晚年,这人生的最后一个阶段,也和所有其它阶段一样是在不知不觉中来到的,它没有一个明确开始的日子,最早意识到它是在1996年,这年初我就盘算着十月份应该退休了,后来九月份我到了凉大,聘期是一年,由于当时单身住在那儿课余时间较多,还写了一些东西发表,在天津数学教育学报上发的有《略论数学的五大特点》、《从数学教育中看两大教育思潮的融合》等,在南充教育学院学报发表有《两大矛盾与一个关系--论数学教育的研究》,在川北教育学院学报发表有《浅说量化》、《呼换科学精神》等 ,在凉山大学学报发表有《数学知多少 满园花与草 》、《装配.驯化.教育》等等,这些东西明显地比以前写的要成熟一些,它开始了晚年的思索。除此之外就是触景生情自然地开始写下了一些散文与诗歌并发表了几篇,如发表在凉山日报上的《冬日晚韵》后又在《四川盟讯 》转载,在古今艺文上发表了写给我妻子的《故乡的山花》、《月城话赏月》、《四十周年纪念诗抄》等等,这些十分幼稚、粗糙的东西如果也叫文学作品的话,那就是我六十岁以后才开始发的处女作,从而也使我体会到一个道理:文学真是有感而作,这也使我的晚年多一样内容了。

2.晚年的友人

晚年还有一事即结识朋友,这时退出了职业社会,过起了清闲的退休日子,交朋友完全出于志趣,真是“白发相交淡如水”了,在凉大结识的朋友很多,后来交往较长的有当时认识的“五七同学”卓济贤、张怀锦等,这在我写的《四十周年纪念诗抄》的前言中的所记载,在凉大认识了采矿系系主任杨磊南教授,这是一位比我年长的前辈,虽是采矿系的教授,文科基础很好,还有一些老一代教授的风格,听过我上课后偶有几次交谈,他又介绍我通信认识了昆明理工大学的车仲英教授,车仲英教授又推荐我在台湾彰化《古今艺文》发表《四十周年纪念诗抄》,此诗在大陆是绝对没地方发表的,这是一份同仁刊物,发表文章没有稿费,但却长期获得赠阅,此后便与该刊有了联系,也发了些诗歌、杂文,至于昆工的车仲英更是长期通信交往成了挚友。从卓济贤处读到了树人同学会编的供校友阅读的《时文便览》,用通信结识了它的编者南京的刘鹤守老先生,从此长期阅读到他编的宝贵资料,我们成了挚友受益匪浅。在凉大常读《方法》杂志,后来又购得该刊98年合订本,可惜99年春它突然停刊了,我为此写了《念方君》一文,但从此刊中认识了北大钱理群教授。此后常有一些通信,总之,这些朋友都给了我不少教益,我永远怀念他们。

3.初步学会电脑

2000年10月那时我还在上课,这月30日开始我就去南街私人(一个从电子科大毕业的姓李的青年办的)星遥电脑培训中心学电脑操作,初步会了之后,2001年2月4日便购买了一台同方家用电脑,从3月起办理了包月拨号上网,这就给我提供了阅读与写作的方便,电脑就成了我晚年的好伴侣,我开始写作百字杂文一年来写了八十多篇,只在古今艺文上发表了几则,我只好打印了寄给朋友们,后来又归类整理成一些短文,写成一些如《揭开‘量化’面纱》、《人之老》、《三角形巧合点真是巧合吗?》、《以德治国》、《漫话数学的客观主义精神》等等都发表了,近二十字的回忆录《往事如烟》也得以完在成,晚年的思索与记忆都融化在这些文章中,只好将一些文章附后。

在互联网上亦凡公益图书馆网站作家专栏中我有一个个人专栏名何必专栏(http://www.shuku.net./autuor./hechengye)

4.试写“百字杂文”

偶读《杂文选刊》见每期开始都有一、两页短小的杂文集萃,每则仅百字左右,短小精干,言简意赅,栏目名叫“百字杂文”,很合我的心意,于是我也来试着写,有了电脑十分方便,一时有什么感想便敲打一则,长短不拘、形式不限,再从头编上号,从2001年夏开始,一至二月便有一页(约1500字),它特别适宜于朋友通信,因为言论空间的缓慢解冻是先从私人空间开始的,打印出来寄给朋友们,与朋友们交谈特别惬意,在朋友们鼓励下,也曾寄出去发表,但多次寄后,《杂文选刊》《杂文报》……等一处也没有发稿,除了文艺水平不高外更因为语言太直常犯禁区,只在台湾的《古今艺文》上发表了两次六则,积了80多则之后,我又按内容划分组成几个大篇,形成了后面附的《我的自白》、《情话》、《感悟》、《民主与自由》、《反右与文革》、《时事杂感》……等等,这些多无处发表,也有一些个别的一个专题扩展成一篇发表了的如:《以德治国》、《呼唤科学精神》、《呼唤通才教育》……等等,不过绝大多数是不能发表,我也不打算发表,写来自己看的,以后写的再附在后面就是。

第三节 思索的晚年续(2004年后)

1.《回忆录》初稿付印

以上的文字写成后,最初名为《往事如烟》,后来一想它并非那么轻松地就如烟飘散了哟!事实上它留下了不灭的痕迹,所以才更名为《岁月留痕》,2004年春天将它给了在一个印刷厂工作的四弟,他答应能代为付印,到这年十月,便印好了十六开本的约160册,封面等一切均从简,不必重新排版,只用我的打字手稿。1-145页码,并注明《此系个人资料(属于公民隐私),仅作私人信件类保存,非经本人(或法定委托人、法定继承人)同意一律不得传抄、引录或发表》字样。

这个东西先后寄给两个姐姐及四个弟妹家,再寄给老同学们,也寄给了一些朋友。可惜是有许多当年的难友大多不知下落,特别是当年在大宝山农场一同劳动过的难友一个也联系不上而无法寄达,对当年施虐的红人也素未高攀而不便寄。当然,既是历史的(从我这个角度看)尽量真实的记录,就不好考虑到为某人讳了,必然就是褒贬不一,而所寄的人均为有关的人(我明知此却为之,即为证明是实事求是的直书其事),有不少收阅后的看法,他们不大好讲,我也不得而知,我所知的略有不同看法而又讲给我的有大姐贺晓与阆中谭家驹,他们都是说我记的母亲病故时的风波一事。我托谭交给阆中有关县史部门,请其为历史存真,他们回答说没有这个义务!可见有些人是多么害怕真实啊!对许多人来说,不仅不要什么文革博物馆,见不得为苦难作见证的笔,甚至希望人们没有了记忆!

当然更多的是来了不少珍贵的函电表达了无限的感慨万与慰藉,其中有同为右派的老同学秦承俊、张克继、赵文荧、胡国良、付光国、黄世明等,有老同学范永年、黎用启、姚似云、魏建华、张克英、张宏德、冀世中、任其文、刘积全、罗介玲、苟载群、胡秉阳……。范永年来信介绍了许多有关他父范农湘的事,张克英还专临寒舍来长谈感想,魏建华在电话中表示要其子孙也读读这此历史;冀世中、张宏德、胡秉阳、任其文还再三邀请去成都相聚,共话对当年运动及之后多年岁月的种种感受,一致认为书中的记述真切。也收到重庆四十二中现任叶校长热情回函并寄来学校的资料,相邀返校寻旧。收到阎继书表兄热情的长信。令人意外的是收到了阆中师范同事陈凯来长信说他是从舒中勇处看到此书的,当时是排队争阅而难得,说许多人读后甚为感动,请我给他一本,并鼓动我到香港出版,而且讲了自己的经历,真是人人都有心酸事!在底层的百姓们最想看到的是记述自己经历的事了。在凉大认识的五七同学卓济贤读后直言:有不少语法错误与错别字,这也说明作者并未作修饰,却保持了一种如实的土气与童真。回忆录与小说不同,它没有小说那么集中与精采,但它贵在真实,只有亲历过或类似经历过的人才更有所感动。昆明车仲英教授来信并转达老教授查治楷读后也想要一本,他们读后寄来古体诗三首:

活人得有人模样,弄笔能无笔自由?我爱先生高格调,直掳血性写春秋。

彷徨求索夜深沉,风雨神州万马喑,今古骚人同一哭,可堪泽畔路边呤。

任他飞瀑震天鸣,自喜微流带细声,保得永清纯洁体,未始低处是前程。

在其后的来信中写道:“读了你的《岁月留痕》后,令人酸酸的、愤愤的、怪怪的,从而知学数学的老贺非等闲人也,然而此书不宜公开出版,你心里自然清楚!”,还是经车老师之手转送给该校杨高石教授一本后,收到回赠的《幻环探密》一书。钱理群教授收书后也来信加勉。

庄子在《逍遥游》中说:“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人虽已近古稀,实仍一小儿也:知之甚少,行之更微,在历史的长空中,仅一无关尘粒,故“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也。

2.重要事记

再次迁居:为了有关官吏及开发商获利,我们原住之西小区一二三幢要折迁改作商住楼,从2003年闹到2004年,实在无法只好随大流签约,我家便告别住了十七年多的西城小区三幢202号宅,于2004年3月26日,迁居到舟山街59号城南小区三区3单元1-1宅,这是市拆迁办还给文庙广场拆迁户的安置房,是还给贺嘉松的房子,这儿虽处城郊边际,是二重厂区,但环境尚好,生活方便。

任职学校之变迁:2005年1月市里决定把原建市前的一所小学扩建成的三中后又增名为经济学校(中专,在近年的市场化下又办成都理工大学德阳分校)整体并入德阳教育学院。不久2005年10月,省市商定,再把上述的德阳教育学院又并入(原是一所中专,在学校市场化大潮下改为职教大专的)四川省工程职业技术学院。这样仅存在了二十年的,我最后服务于此的德阳教育学院就算告别了历史。有趣的是在它结束之际于2005年12月26日还举行了盛大的建院二十周年纪念活动,出了旨在障显其历来各位领导人的纪念画册,并配发了DVD光碟。永别了,这个典型的做官捞级别与金钱的所谓的成人高校,在风潮中速生,在风潮中速灭却也自然,我无可挽回地来错了这里,它使我失去了最后可以做学问的永不再有的时光。

为写而补写:大姐与四弟多次相嘱,要我写一点文字以纪念我们父母百年周年,一听还把我吓了一跳,百年诞辰那是高官与名人们才配享有的事,一个工商业兼地主成人人份并载着历史反革命份子帽子死去了三十五年的人哪配呢?为了偷懒我从回忆录中摘了一些,加上点小补充就成了,摘的不说,只把小补充抄于后:

“入了另册:解放前父亲每天早出晚归,都是忙做生意,平常很少在家,人们给了他一个外号叫‘贺忙’。我是当时按他的意思以同等学历去考读商职校(阆中县商会附设初级商业职业中学)的,他是该校副董事长,并教过我们(一班)珠算课,他上课总是匆匆忙忙冲上讲台,举起算盘就打,一边还背着口诀,一直打到下课。学校放假后,我也常去我家的商店帮忙,也去世过平民工厂(这名义上叫工厂,其实也就是在河边一个原叫镇江寺的破庙中安了一些木纺纱机,我去玩过,只记得有一个技师叫夏光满的,在东街开了一间从事石版`木版印刷的小店,我也去帮忙干过活。但很少看出见他在店里或厂里,他总是东跑西跑去了,那时谈生意都是在茶馆里,只有过年几天他会在家守岁,但也很少说话,有什么事或焦虑也从不给我们讲,我们这几代人都还是代际尊严,上下代从没有什么交流,只有听话与服从的份,他对人处世总是一个万事大吉的好好先生。记得临近解放前,有一次木船运输老板李﹡﹡在受托从广元运货回阆中时出了事故,一船货物全损失了,船主李﹡﹡领着孩子来家说情,父亲不仅没有要赔偿,反而收了他的孩子李发贵在店里,直到解放后土改时农村的土地交了也就没事,后来因为移交平民工厂,二叔贺东初交不出账(他任会计根本没有做账),才把机房街住宅卖了作赔罚款,大家庭分散了,我们才迁居上华街店后居住,但父亲仍开店做生意,表现十分积极,抗美援朝捐献从不落后,出去订货还到过成都见过靠他供分别上了大学与高中后才参加革命工作的大女、二女,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以后皆因划清介线而永别!一直在上华街开茶叶商店,后改为合夥的联益茶店,以后公私合营为付食品店。合营时核定他的资产为六百万元(旧人民币,合新币六百元,在当时可购置两个四合院呢!)此外他还有阆中酒厂投资,一直都在拿定息,二十年的赎买,每年拿三十多元,开始时还可以供一个中学生六个多月伙食费,当时阆中中学学生每月伙食费是五元,到十年后,这三十多元就只只够一个月伙食费,到二十年后,这三十多元只够几天的伙食费了。我是解放前读了商职初中,解放后就考到阆中中学上高中,53年又考进西南师大数学系,大约是55年,从家里的来信中得知,父亲因历史反革命由而被关押,我从西师写了信回来,断决关系,划清界线。不知关押了多久又放回来了,仍回到副食品商店作营业员,其间曾下放到思依供销社几年,但一直是被载着历史反革命份子帽子受群众管制,而过着另册生涯,一直到71年病逝。

从63年我回阆中后所知,他在副食品店只是劳作,从无假日,也难得回家,实际上也没有家,只能抽空回来看一眼,有时是给母亲拿来他省下捨不得吃的凉面之类,回来吃口冷饭就走,大事小事他也没有份开口,划清了界线的在外的子女就不说了,就是在阆中的也从不理他,比路人还不如,三儿结婚全由亲友操办,不说他不能露面,就连我这个摘帽右派也不让知道,大约是传统吧,咱们祖传就特讲政治,最长于划清界线,与一般同类情况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父亲在解放前与当时的秦端祯(商会的,解放后任过县政府工商科长,后清除在家受群众管制)、郑毓生(郑家醋房的)、孔问之、李庚幸(城箱镇长)等五人被商界戏称为五毒,我也为此在有意无意中问过不少有知的老人,有的是邻居,有的是路人,男女都有,辈份不一,多为商界人士,也有不少是当年商职校的同学,他们都说那是一个好管闲事的好人,到处都有他应名,是一个阿弥陀佛的好人。事实上历经一个个运动,群众无所不包地检举揭发,上纲上线地批斗,每月评查审定,甚至关押,也没有发现曾有什么危害乡里的具体事例,一直就按政策作为一只死老虎而终身。当年作为一个商人,一切为了经营,为了联络,也由于那人性的虚荣心、出风头等(这些毛病在我身上也十分明显),参与商会与政治社会活动,也支持了地方社会,支持了其妹、其女参加共产党的革命。至于公益事业就更多了,如常年在商店义务发放感冒药丸(由他出资,隔壁肖家药店代制的一种中成药丸),这是直到近六十年后的今天也还没见做到的事。在一场成王败寇改朝换代的革命风暴中,它既一再公开宣布不是请客吃饭,不要温良恭俭,更没有什么公道可言,在这激情燃烧的岁月,更是深入批判了温请与亲请,对卷入其中的每一个人来说,没有什么公正与不公正可言,有的只是机迂与牺牲!洽如在那疯狂运转着的绞肉机上的刀口、螺钉与人肉一样,有的只是血肉横飞。”

印刷文集《浮思偶沉》:2006年秋,我已满七十岁了,为了纪念我把所写的一些文字,分散文、诗歌、杂文三部份集成一集命名为《浮思偶沉》,于年底在上海凯迪印刷出版。

附录一:
我参加过的一些学术活动记略
1985年5月全国二十四省市小学数学教育研讨会(万县);
1985年9月南充地区小学数学教育研讨会(南充);
1986年9月全省小学教师培训研讨会(灌县);
(以上是我在阆中师范时参加的,下面是到德阳后参加的);
1987年4月全省教育学院系统万县几何会;
1988年3月全省教育学院系统德阳教材教法会;
1988年4月四川师大崇庆初代会;
1988年6月全国高师昆明几何会;
1988年9月西南师大九义教材研讨会;
1988年10月全国第二届学习科学研讨会(成都);
1989年4月全省教育学院系统绵阳几何会;
1989年8月到广汉、洪雅为中学骨干教师讲新编著的教材;
1989年9月全国大学学习学会学术年会(石家庄);
1989年11月全国中学学习学会学术年会(锦州);
1989年11月四川省学习学会学术年会(南充);
1989年12月上海师大全国高师数学教育研讨会;
1990年2月到叙永为中学骨干教师讲新编著的教材;
1990年9月参加省教科所思维与数学课题会;
1990年11月参加贵州余庆九义教材试用研讨会;
1990年11月省教育工会思想政治工作经验交流会暨教书育人理论研讨会;
1990年12月四川省数学会学术年会(乐山);
1990年12月德阳市第三次统战理论研讨会;
1990年12月27日在西师数学系作学术报告(讲“S3一个特征性质”);
1991年元月在西师中学数学教法研讨班讲“数学思维学”;
1991年5月重庆科委初中数学教材编写研究评审会;
1991年5月二十一世纪中国数学教育展望(21CME)课题第二次研讨会(西师);
1991年5月31日至6月3日全国高师数学教育研究会学术年会(西安);
1991年9月西南片区教育学院数学继续教育学术研讨会(内江);
1991年10月为德阳市初中校长培训班讲教材改革;
1991年11月12日、26日为广汉市初中数学教师讲数学教育;
1992年2月20日至23日应川北教育学院邀在江油讲“数学与育人”;
1992年4月川省学习学会学术年会(沪州);屈原精神与华夏文化学术研讨会(德阳);1992年10月在小汉中学讲“认真执行大纲,减轻学生负担”;
1993年10月中美日三国数学教育会(山东寿光);
1993年11月全国大学学习学会学术年会(西安);
1993年11月在广汉为数学教师讲“从应用问题的教学谈起”;
1995年7月全国数学教育名人论数学教育研讨会(江西庐山);
1995年11月应邀到南充参加南充地区中学数学教育研究会作学术报告“论数学的五大特点与数学教育”;
1997年3月应邀到西昌师专作学术讲演“智能开发与数学学习”。

(续完)

转自民间历史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