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饶了你”
您88年到北京是以官员身份了,不像过去作为学者来做研究。这次来有什么感觉吗?
(林培瑞:)第一个问题是住房。我们住在友谊宾馆,我和太太还有两个孩子,但中方只给了一个小屋。美方抱怨说需要更大的房间,他们才安排了第二个小房间,但两个房间隔了一段距离,日常生活很不方便。大概花了一个月才落实一个合适的安排。
接着是孩子的上学问题。我们的儿子四岁,安排他到一个托儿所,离友谊宾馆不远。虽然他不会中文,但四岁的孩子学得很快。女儿八岁,安排到芳草地小学上学,这所学校在东城,而我们住在西城,每天坐大校车过去。
有一天,女儿回来哭得很厉害,原来是校车上的主管老师欺负他们。女儿比较胆小,没有站出来反抗,但她告诉我这个情况,我就去找领导解决问题。这时我才发现中国的官僚主义非常难办,因为谁认识谁、谁能对谁说话,都非常复杂。我只是一个关心孩子问题的家长,但一个我认为比较简单的问题弄得乱七八糟,很多人来问我,你凭什么抱怨、为什么没有找某某去。于是,我对中国的官僚主义有了初步印象。
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是关于我们登记办公室的问题。当时中美之间还没有正式认可我们的学术单位,所以我们以商界名义登记办公室。我去登记时,他第一句话是“你来晚了,法律上需要在三个礼拜内登记,现在已经五个礼拜,你没有登记,犯了错误。”我问犯错误怎么办,他说写检讨。我不知道怎么写,他帮我写了,但让我签字时,我发现有些话不能同意,所以没有签。他说你拒绝签字这问题比较严重。在我拒绝签字后,他考虑了半天,说了句好玩的话,“我们这次饶了你,考虑到你有那么多孩子和家庭负担。”他知道我送孩子上学有问题。后来我就此事就此事写了一篇幽默文章。不是因为不愉快,就是觉得非常好玩。写检讨写得不对、不够快、还不承认错误,但最后因为孩子的事被饶了。
还有一次,我在友谊宾馆安排了个会议。有十几个美国官员坐飞机过来,还有二十几个中国官员,主要是科学院和社会科学院的头头们,一个很大的会议。
通过这个会议,我学到了一些东西。我当时有个中国助手,是科学院派来的。我发现他开会的概念跟我很不一样。我们美国人理解的开会,是跟中国官方座谈讨论,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了解双方的信息,安排代表团探讨合作项目,是往前做设计的一个概念。而小顾的概念是,这是个仪式,我们要说出我们的方针,让所有人认同。这种会议的形式就像三月的两会,所有设计问题都已经做好,然后去展示,像党中央开会一样。所以他预备会和我的性质很一样,it took me some time to figure that out. 会议不太成功,因为我们概念不同。
(未完待续)
来源:蜉蝣天地
自由的人才能平等待人
擁有自由靈魂,成為自由的人,在自由生活狀態下,才能自然而然地平等對待任何人。抗拒自由生活,剝奪他人自由,乃至禁止自由思想,卻又宣揚共產主義所謂“人人平等”,如此從小到大的洗腦謊言,只是欺騙,絕非平等。
食用油罐車混裝工業化學液體,地溝油,毒大米,毒牛奶,毒韭菜……層出不窮的食品安全事件,對於淪陷區民眾而言已然見怪不怪,日趨麻木。即便不民主,無法治,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特色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獸群糞坑,倘若真就取消特供,沒了機關食堂,使得特色納粹元首,各級特色奧斯維辛集中營看守們,与十四億特色猶太人同樣飲食,即使得以部分平等,也就不存在所謂食品安全問題。
自由的人才能平等待人,奧巴馬吃漢堡,馬英九吃盒飯,与普通民眾無異,絕非特供。看到拜登與民同樂,獲得好評,黃俄匪酋亦趨亦步,換個地方,表演親自排隊,親自付款,親自吃包子,非但未曾獲得幻想中的好評,卻得以慶豐年號,包子諢名。無自由,不平等,卻要表演平等待人,幻想獲得民眾歡迎?即便挑選過旁觀演員,齊奧塞思庫公開演講只是迎來由小聲到大聲,由一人到所有人,民眾們異口同聲的真實表達——“他是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