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此文并不意味着本人认同当今社会的千重黑暗和万般罪恶,我相信这些传言在当今社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要向丑恶宣战,但不是借尸还魂。

~老酒题记

有些日子了,网上先是流传文革理论大师张春桥的法庭自我答辩,那言辞之切切,那煞有之嘶嘶,那信誓之旦旦,那怆然而千年之凄下,怎么看怎么也看不出当年张老毛左的蛛丝马迹,这更像是当今某个新新毛左的某次借题发挥之作。继而又闻网络流传八十年代号称左王的理论打手邓力群的危情大梦,前者不外乎张春桥当时就预见了走资派主政后的中国社会如何残暴野蛮,人民如何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易,后者则声泪俱下的描述了邓老左八十年代初就梦见若干年后中国遍地是贪官;梦到了中国漫山遍野的资本家;梦到中国有了黑社会,梦到有钱人杀人逍遥法外,梦到穷人有苦无处诉党员凌驾于群众之上;梦到成千上万的工人下岗失业,梦到资本家回来搞剥削农民没地种,梦到人民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梦到中国到处是妓女,性病,穷人把女儿送进地狱;等等。

我看还真得难为春桥大师还有邓小二了,如果春桥的自我答辩和邓小二的梦存在的话(我们先假设他们存在),据我看这二公得的是一种自由思想焦虑症,想当年这样的患者很多今天也不少,这病的特征是睡眠不活茶饭不思血脉不畅思维不举,看到女人的大腿就不爽闻到子夜里美人的色香原地打滚就地晕厥,看到谁发展一下自己的事业心里就堵得发慌,听到流行歌曲里哥啊妹啊的神经就绷的恐慌,红男绿女们在大街上勾肩搭背亲亲我我的一碟小菜牙齿就从上到下咯咯的叫的惊慌,听到自由的号角和民主的脚步声立马火冒一十二丈血喷六十四窍恶生八十一处恨不得赶尽杀绝以绝天下鲜,非此不足以平谢寡家心头慌慌之潦草怒怒之欲焚也。

想想那年头真不知可怜的新老毛左如何熬到今日的,越是彻夜朦胧的诗人们独钟此情的读者们趋之若鹜的他们越咬牙切齿的恶向青天,越是意识流过的小说家千里梦纵横的人民大众视若珍宝的他们越是横竖不顺眼火冒天庭外,越是芬香扑鼻靡靡之欢的软性歌曲成亿的人们越是神魂颠倒他们越吃不下玩不转睡不香,越是早年入团的姑娘越没人想娶,越是青春入党的小伙越没人敢嫁,越是红旗下的臭蛋越毫不怜惜的砸向那貌似危坐的鸡皮疙瘩身。

新老毛左们早该知道,世道是彻底的变了,人心毫无保留的瓦解了,路指向远方但不是你们的,中国人终于知道什么是自己的真实需要,什么是主义强加的,什么是人与生俱来却被人为阉割的,呜呼,自己为之一厢情愿多少年多少代的海市蜃堆一夜间悉数被亿万草民彻底的弃绝了,总以为人民会听你的结果人民却听你的敌人的……这样的老朽左公,他能不病么。

且慢,最后一根稻草的小抓手们一定会说,看咱祖家的红太阳正在燃烧,听那唱红的声浪声声不朽,对此我只能虚报俺可爱的毛左们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我要说我的芸芸阁下们,你们是眼障还是视力短路,分明这是一张即将落幕的红光返照图——也就,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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