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见过杨天水一面,那是前年夏天,上海。 电话里,杨天水感叹道,十几天前他来上海就想见我,但联系不上。我说,现 在联系上了,那就来吧。 当时,我和井蛙住在浦东西渡。这年的春天,我们从路边的中介公司找到了这套房子。没想到还不到一星期,当地警察就找上门来了,还带上一个门口的保安做跑腿的。我是上海人,住在这里当然无懈可击。不过,从中我得出了两个结论:一,警察窃听了我的电话;二,带新村的保安来是为了方便以后监视我。 (继续阅读) 文章导航 欧彪峰:致丁家喜、许志永等公民运动倡导者 廖亦武:他们都势必拿下“真相”这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