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首度到香港,也是首度出境(香港也算出境欤?)。曾有人来劝说别去,但我去意坚定,终于还是成行。以独立中文笔会会员的身份与会,比起其他不能与会的会员,还算如愿。用来自海外与会友人的话说,“能出来,挺不容易的。”这多少让我感到有点庆幸。

2月2日与笔会会友吴非同机到达香港,在机场巧遇贝岭。和贝岭的上一次见面,还是在2000年。那时一梁尚在狱中,我们的交谈总也离不开一梁的事。那次见面分手后,他在去北京后自己也被拘捕了。后他在被递解出境途中,在浦东机场的片时逗留中还给我来过一个电话,不想此次一别,再次见面已是七年之后。时光如飞,令人慨叹人生之短促。贝岭看上去虽然风度依旧,却也掩不去脸上留下的岁月刻痕。自顾也是青春不再,忽忽不觉老之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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