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7月6日的中午,我接到电话,我的笔会会友阿克肖诺夫,这位早在上个世纪70-80年代就开始用文学折磨和抚慰我的人,远上天国白云间了。

我早年翻译了阿克肖诺夫的中篇小说《一九四三年的早餐》,收入《苏维埃俄罗斯作家作品选》一书。此本在我家已无藏书。最后一册我送于俄罗斯笔会资料室收藏,依稀记得是陕西人民出版社1984出版。2004年,俄罗斯笔会秘书长,作家诗人特卡钦科和诗人沃兹涅先斯基联合举荐我加入了俄罗斯笔会,于是我和阿克肖诺夫成为会友。

此后,我在已经流逝的无数瞬间里都感到他的存在,精神的存在,文学的存在,价值的存在,我想以后也会。阿克肖诺夫给我留下的不仅是一张带星星的火车票。还有他那件意味深长的“牛仔外套”,他用童话般的语言塑造了前人,他用言简意赅的故事培育了来者,正如果戈里给我们留下的那件,培养了千千万万读者的“呢子外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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