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头上的那一年,岁末将至,一个冷飕飕的黄昏,宝林荒园——笔者寓舍的电话铃声,一阵骤响,闹心又刺耳。
一个声音沙哑、语气诡秘的中年男人。
——老朋友,晓得阿拉是啥人伐。侬格老朋友王若望,落了美国死脱勒,侬晓得伐?
这些国家的鹰犬,喜欢躲在阴暗的地方,人不人鬼不鬼,再不阴不阳地给你来点“动作”。早在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在他们针对上海“地下诗人/文学”的几次大面积“整顿”中,我就彻底领教了。国家机器中的齿轮、工具角色的使然,决定了他们乖戾的性格、变态的人格和扭曲的心理,这便是他们全部的特征与习性。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你们还想说什么?我还有事,也没什么话要说!就这样吧。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