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倩约我写序,感到很荣幸。也确实,有话想说。
按说我跟“桌子”,距离不算太近。最早是2007年春天,听班上的王静说起,有个天堂桌子沙龙,还送了本《龙泉的桃花》。后来大家都读了研,文艺沙龙变成读书会。可在我心目中,没什么大的不同。2009年这个时候,应邀讲了次审美救赎的问题,想要破除一种迷思。再就是去年年底,旅美的台湾作家莫非女士来成都,我觉得是难得的机会,建议读书会邀她来讲一次。我也陪同出席了。就这样,从读书会开始至今,活动了八、九十次,我统共参加了两次,怎么都嫌太少。
现在桌子将“散”,大家纷纷作文,有篇的题目是“纪念天堂桌子”。哦纪念,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不舍:怎么以前没珍惜,多去上几次?为什么我跟桌子,未能走得太近?想来想去,原因在下面:客观上住得远,跑起来会麻烦。读书会一般在周末,更嫌麻烦。主观上呢,自己不能放开,人一多就不自在。作为“老师”又妨碍别人自在。何况这么一帮有才华、有个性的人,你跟他们怎样相处才适宜?想不出来。记得N多年前,还在上大二的王静在邮件中问:“中文系学生应该怎样安排大学生活”?我说指引方向的话岂敢。我的理想,说不定别人看是放毒,又怎么好引导你、走向歧路?这是一个功利的社会,遵循的是丛林法则。如果你想脱出“功利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不知该鼓励还是叫停。就像现在写文章,许多人为了名利,有的人宁愿沉默。两样都不好。当然写自己愿写的最好,可是你若一意孤行,一直得不到承认呢?靠什么来支持自己,是个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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