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扒皮的‘半夜鸡叫’还没行动时,真真已经行动了。她先熬了一锅粥,又把昨晚捡来的下脚菜腌好,然后拉开抽屉,取出病历也取出钱包。

病历厚厚,像脑满肠肥的公仆;钱包瘪瘪,如四季流汗的民工。反了,一切都反了。该厚的不厚,该瘪的不瘪,难怪现在时兴逆向思维:坐主席台的是罪犯;做主持人的是半娼;搞宣传的是流氓;搞媒体的是侏儒。

‘啪’,一张厚纸掉下来。奖状!又是奖状!墙上有,抽屉里有,这个家穷的只剩下奖状。她呼啦啦把所有的奖状搂成一堆,拿起一张就撕。‘吱……吱’奖状发出一声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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