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那是六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在屋里搂着谢秋菊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纽扣。她的胸脯由于我的抚摸,已经变得十分隆起、丰满,我用嘴噙住一只乳头。她十分安静。可是当我继续解她的扣子时,她反抗了,虽然没有出声,但反抗很激烈。我狂躁了,热血涌流,使劲按住她。她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只把脸偏过去。我开始喃喃地说我多么爱她,多么想念她。“别怕,威威,我喜欢你!”“别这样,我疼。”“我爱你!爱你……”“别压我了,我透不过气了……”

当时我一定还说了许多非常无耻的话,这些话我现在回忆不起来了;即使能回忆起来,怕也不敢公之于众。是的,我说过我要赤裸裸地暴露我自己的隐私,然而现在我却不认账了;再说要是把那个时候说出的那类话完全写出来,那我可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二杆子了。

哦,可敬的道德家们,法学士们,请不要鄙视我,给我加上漏网的引诱少女的刑事罪犯的罪名。要知道,我是自己招供的。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有类似色狼的念头存在,但我的主观愿望的确是想使她得到爱,得到感情,得到温暖;使她在苍茫人世中不至于感到孤单,像她的年龄,性爱应该是她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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