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会议的义工源于一次次偶然的相遇。在香港有这样一群来自两岸三地漂泊着的人,他们说着国语或普通话且讲着广东话,对中国两个字及其所关联的一切绝对敏感,在各种香港本土的活动中若有若无现身,心甘情愿为一个更好的明天劳动却又觉得现状总是无能为力。这群人,凑到一起就成了与会的主办单位与纷纷而至的义工。不知道神奇的召集人如何联络到了两岸三地这许许多多独特的艺术家,而我们就享受了这几天的盛宴——不止与艺术家相处愉快,且美食、饮品与闲谈都是丰盛无比。

在序幕尚未拉开时,我脑海中对于艺术家的想象仍是一位位特立独行、不可高攀的大佬。因为从未接触,以至于记忆都自无名书中来,且指向趾高气扬恃才傲物的艺术家形象;而当真的见到他们,我才惊觉这不知打哪来的刻板印象多么荒谬。我曾用尽许多的严肃辞藻来邀请及与嘉宾商讨接待事宜,却不知为何,在他们亲切的称呼与问候之下,觉得一切的面具都虚伪,一切原本就该直来直去。为何我要觉得他们敏感偏执,不可得罪?而实际上,他们那么亲切有礼,大方待人。

就这样,带着一颗消溶的心,我走过了与会的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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