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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的次数太多了,都数腻了。离开他的农场时,我就发誓了,这是最后一次,换句话说,我和他之间,已经严丝合缝地画上了句号。

回到家里,我很快就睡了,睡得很实,一夜无梦。第二天, 像往常一样,我起得很早,继续写我的长篇小说。我描写了主人公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穷乡僻壤,因为与当地人精神上的隔膜,经历了没完没了的误解。我写啊,写啊,作为一个小说家,这是我的命运。

终于,太阳从杨树背后挤了出来,在我乳白色的棉布窗帘上,洒下古铜色的斑点,房间显得狭窄了。我从电脑前站起来,走到窗前,凝望着若隐若现的落基山。

在距离我居住的卡尔加里大约60公里的地方,落基山脚,座落着他的农场。其实,应该叫牧场的,因为他有89只牛,两匹马,两头驴,几个星期前还生下了6只小牛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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