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造长征的种种神话

编造长征的种种神话(网络图片)

长征神话复出的历史背景与现实意图

常听到自夸我国是文明古国者,开口便是5千年。其实,有文字记载的,只3千年。这数字,确能使建国只两百年的美国人自惭,笑自已资浅,太嫩。可是,老中国的文明,如礼义亷耻,已衰落,嫩美国的文明里,还更多信义和平。例如我国,孩子或老人跌倒,鲜有人去扶,有成都旅羙者,提着玻璃茶瓶行走街头,被美国老太太煞了汽车来问:先生,你输着液还行走,让我开车送你上医院吧?那人性与仁爱,活现于陌路。而诗人周钢是赴朝抗过美的,他退休后赴美旅游,见美国老太太的貓上了树,喚不下来,便呼来路上警察,指一指猫,警察微笑着就爬上树为她捉下来了。联想吾国警察,却非如此恭顺地为民服务,而是在拆民房中充暴力,欺街头撵小贩当打手,这种为虎作伥,为官做鹰犬,夸耀5千年文明,能掩其野蛮乎?

再联想到:若美国人反诘:我们这历史虽短,只两百年,并没出过一个皇帝,你们两千多年里,古代出秦始皇,现代了,还出毛始皇,产出成百上千的皇帝,堪称荣耀吗?我们早用选票选总统,今天,还遭你们媒体嘲笑,可你们仍然由几个权力大佬把持,在黑幕中角力与交易,弄出皇儲,再闹出不穿龙袍的皇帝。以现代皇权制,批判我们民主制选举总统,不可笑更可鄙吗?

如此对照对比下来,再回顾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前30年,那自炫的历史文化与文明,被毁只剩空壳与空话了,还自夸什么呵。

这些年,受发了财鼓气,GDP增长撑腰,骄矜、狂妄起来,总说是他一党专制寡头们独裁,很优越,明明是经济上松了些垄断,学了些民主制里的市场经济,代替过去官府垄断的计划经济,由长官意志分配资源,改市场分配调节,放宽了些私权物权,加上融入世界大巿场,才提高了生产力。竟然称是他专制独裁的能量与优越性,不便说,就弄个“中囯特色的社会主义体制”来忽悠人们。蒙骗得了么?

说穿了,还是守着专制制度那一套不放,称“四个坚持”只见坚持歌颂党国与领袖,还坚持个人崇拜,不准对党国与领袖说半个不字。人家民主制国家以教授治校出人才,共党仍坚持党委管校出奴才,美国哈佛一校获诺奖的就数十人,改专制为民主的日本,获诺奖的也有27人,红色专制中国,60多年了,获诺奖者,仅一个屠呦呦,获和平奖的刘晓波,还判重刑关牢里。另一获奖的达顿,又长期逐在国外。这么一对比,夸耀中国什么辉煌历史或中国模式,还将独领世界风流者,不脸红、不尴尬吗?

重造长征神话意在打造百年党史虚假辉煌

再过5年,中共建党百年,造出百年虚假辉煌,意在冲淡苏共解散形成那恶梦,减轻这恶梦对中南海的压抑和纠缠而已。于是,长征被讴歌,以文字书刋、影视戏剧、讲话文件,真是连篇累牍的视觉听觉轰炸,甚至叫党员效文革红卫兵,重走长征路,有效吗?什么正路、邪路、长征路呵?觉醒的民众说,只看权贵们的儿女往哪走,若往美澳加走,岂非真正要走的路,但吓唬民众,说那是邪路,不荒唐吗?叫自已儿女上哈佛、剑桥,叫民众去走长征路,不很虚假吗?

什么长征路呵?记得1951年,叫学习胡乔木据《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写的《中国共产党三十年》的党史,其中引有毛泽东曾夸饰说的:长征是宣传队,是革命播种机等话语,那么,联想马克思引海湼说的:播的龙种,生的跳蚤之言,还真应验了长征的播种,这跳蚤,不是中共收获的万千贪官污吏,乡匪村霸,五毛悪警吗?这也是以实践检验出毛泽东的名言真伪吧?

任党囯豢养各类宣传手段与人士,天花乱坠地慷慨激昂地去抒写讴歌长征与党史,打造的伪史,难篡改留在人们心上的真史。典型的这种篡改丑剧,已在文革中闹了荒诞笑话,党史原写的朱德与毛泽东在井岗山会师,刘少奇与毛泽东在天安门上宣布建国,几乎天下尽知,可是,刘少奇被打倒,便叫画家董希文把刘少奇从画上抹掉。那时朱德靠边站了,画的朱毛井岗山会师,又是林彪与毛泽东会师了。有人笑问朱德:那时你在那里?朱老总笑指画上马伕说:我在牽马呀!1927年南昌起义,林彪还是朱德这军长指挥下的连长,林彪能与毛会师吗。这么随意篡改历史,比胡适笑历史被人当小姑娘随意打扮更荒唐,已是强奸、糟蹋历史呵!毛泽东《长征》诗里写的:“三军过后尽开颜”,今天读者读那豪情滿怀时,上网一读,网上改这长征诗的已是:“三陪过后尽开颜”了,难道不是今日长征红军的儿女们,将过雪山草地美雄史诗,改写成玩酒林肉池的豪杰吗?

那《炎黄春秋》不就有保留的说了些党史党人的真象真史,就被当局派人去篡夺扼杀了,但篡得完、灭得净吗?

留在心上书上的真史信史永难篡改

健在的86岁卢清福,这雅安人,就向我说了他家乡那一带留下长征红军的历史情节,他说:当年红军队伍开进宝兴县城,排头的只20几人,揹着枪,戴八角帽,扎绑腿,后面跟着一群衣衫如乞丐般破烂手持刀矛作武器已溃不成军的队伍,这才真实吧!

卢君说起飞夺泸定桥来,更讪笑不已,他说,60年前,他20多岁,就去过泸定桥,别说一挺机枪架在桥头,就是一个班的步枪守着这隘口,便一夫挡关,万人难渡。当年是24军军长刘文辉侄儿刘致民团长属下的一个营长把守,是共军以两箱银元作买路费,一箱装千元,收下后,守桥军一枪未放,让共军从桥上络绎过河。当然,这营长是受上级命令让道的。卢君说,参加过长征的廖志高,是冕宁人,这笔交易,很可能是他促成,1950年,他任了西康省委书记,当年镇反,廖就下令毙了这营长,经此灭口后,那飞夺泸定桥的神话,就任那些写党史的笔杆,演勇士的演员,任意去编演飞夺泸定桥的神话了。

并且,这神话撞到一个求实的美国作协主席索尔滋伯里,1985年,他写那本《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亊》也走了长征路,并发现飞渡泸定故亊的破绽,曾向邓小平提出,邓答曰:那是为了宣传。此话记在当年访问记中,这便是:历史撒谎后,被逼得老邓难以不承认了。而老邓认为这是面对全世界,不便再坚持谎言,担心再说谎,自已成世界笑柄。

早在1956年,笔者去川东北角万源采访,便获得许多红军长征和建川陕省苏维埃的真实情节。当时,川军的刘承厚、田颂尧等受命去围剿红军,当地称与红军对立的为白军,并辱骂为白狗子,张家与李家有不睦,跑红军去说李家私通白狗子,晚上,红军就派人去杀人灭口夺财养军。李家逃脱的人,找到机会,又向红军报告张家通敌,晚上,再演杀人夺财的凶剧。就这么蹂躏搜刮大巴山这片并不富庶的净土,青花镇的老农说起1933年在红军耗尽一切资源后,饥饿到人吃人的亊,还一脸的恐怖。并向我指着一上街赶场滥鼻红眼的人说:那人就是吃过人肉的。当年县委驻镇的老唐告我:1949年红军再打入万源时,这里的人仍恐怖得跑的跑,躲的躲。解放军还一再宣传现在不是1933年的红军来稳住人心。

当我最近闲话红军长征提到这段历史,茶友老李说他爸李圣言在1933年15岁,正被俘在那里做了红军儿童团队长。是四渡赤水逃回四川的,他为何逃?是见红军缺粮饷,就抢夺那家山里略富的农民,人家父母与儿女,很勤苦地餵了一槽猪,还餵一条母猪和两条水牛,便说这家是地主,杀了人家猪牛吃了,还把人也杀了。这太伤天害理的亊,使他不忍,所以脱离了这红军。

笔者读红军高干龚楚回忆录说他脱离红军的原因,也有这滥杀无辜。红军撤离江西长征时,路线也保密,认为不可靠的人,若被国军俘去,泄了密,不如杀掉。行前大开杀戒,当年在江西盘据那几年,杀的几万AB团,多是江西籍党员,已不只是杀地主士绅,而是杀党内自已人了。那天,谭震林来对龚楚说:林野,已决定送他回老家了。龚楚还以为林野刚结婚一月,工作能力强,是令他回安徽开辟根据地。谭说是送他回阴朝地府,项英已批准了。理由只有一个,因林野家庭是地主,龚楚再三阻止也无效。在通知林野开会的路上,从他背后一刀劈去,结果性命,其妻来救,一齐干掉。这是刺激龚楚脱党逃往香港的直接原因。

长征在当年,至今天,一贯宣传的是为了北上抗日。1985年,中苏紧张关系缓和后,中共党史文献研究室获得苏共秘档里一份“遵义会议汇报提纲”原件,去问邓小平:谁写的?邓不知。去问陈云,陈说是遵义会议后派他去莫斯科汇报,他亲笔写的。党史办的人读遍此提纲,无一句要北上抗日的话,只有汇师川陕省四方面军打成都的计划。而四渡赤水与稍后攻雅安名山百丈湖之败,都是攻打成都之失败。用邓小平的话解释,所谓北上抗日,仍是为了宣传了。活了百岁,死在美国的张学良,死前许多年,请哥大历史教授唐德刚为他留下一部口述历史记录,忏悔了受共党愚弄,闹了一场逼蒋抗日的蠢亊,也非为了抗日,而是他这新入共党的党员[以后被史大林否定了中共的批准,史尚未忘在东北与张作霖的宿怨]助共党抵消对陕北立脚未稳的围勦,说他的老部下吕正操到美国请他回国观光,不愿回国,是愧对中国父老。这些真史被封锁,能永远封锁吗?在这开放的网络信息时代,一开放,那些长征神话,皆成笑话和屁话。

奉劝制造伪史的人,读一读克罗齐这历史哲学家的名言吧,他说: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你们今天演的多少闹剧,不仍是历史老剧吗?

【民主中国首发】时间:11/21/2016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