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霞,最早让我惊叹的诗,是《一只鸟,又一只鸟》,写于1983年5月。而最晚让我哀叹的诗,是《无题》,2013年12月12日,写一棵树。两首诗之间,三十年的距离。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太年轻了,除了写诗啥都不懂。这只叫刘霞的鸟,住在北京双榆树西里22层,一个鸟笼般大的屋子里。我从四川跑去拜访,电梯还坏了,我爬上去,敲开那鸟笼的门,刘霞傻笑就没断过。于是我也傻笑起来。刘霞是尖下巴,笑起来咯咯咯,真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鸟啊。难怪她会写—— (继续阅读) 文章导航 贝岭:别无选择——记1989年前后的刘晓波 野火:回顾与思索——独立中文笔会十周年杂感